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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的起因是我從小跟脾氣不太好的奶奶生活在一起想虎,她不順心時就會發(fā)脾氣卦尊,發(fā)泄的方式大多是砸東西,我已經記不清年幼的自己在經歷這種事時候內心的恐懼感多強烈舌厨,也不記得那顆稚嫩的心在巨大的失望和失落之后是怎樣擠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討好情緒想去安撫奶奶岂却,更多是安撫自己。而每每以失敗告終的時候裙椭,我就瑟縮在房間躏哩,聽著外面不喜歡的動靜驚擾我的心。久而久之揉燃,每當她生氣扫尺,我都會不自覺歸咎于自己,從而延伸到炊汤,身邊的人只要不開心正驻,就會立馬自省,自己有沒有什么地方做錯抢腐,讓對方不開心……
? 就這么活了好多年姑曙,身邊的人不開心的時候,總不自覺委屈自己去讓別人舒心迈倍。之所以能跳出來看清自己伤靠,是因為看了張德芬的書,而真正的改變是從談戀愛開始啼染。在這方面醋界,他這世上與我截然不同的存在,他最不愿做的事提完,就是委屈自己形纺,勉強自己。小到吃的東西不和胃口徒欣,就不會再吃第二口逐样,無論多貴,或者做的人多用心打肝;又比如我曾經以為愛我如他脂新,眼淚必定會讓他做改變,卻總只能看到自己失望……乍一看他是那么不近人情粗梭,但我從來不懷疑他愛我争便,所以我開始審視自己,也漸漸明白張德芬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功課断医,而他便是來幫我完成“再不勉強自己”這個功課的滞乙,想勉強自己去做事的時候總想起他隨性的語氣以及一本正經告訴我不喜歡的就不要做的樣子奏纪,然后漸漸開始聽從自己的心。
? ?我開始對別人提出的要求說:“不”斩启。也許你不懂序调,這對我來說曾是件多難的事情,感覺就等同于犯罪⊥么兀現在我居然能做到了发绢,更敢于聽從自己的心來做事,總習慣性委曲求全垄琐,然而未必委屈自己边酒,就能得到大團圓的結局,這些年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過太多狸窘,也是累了甚纲。
? ?曾經最抹不開面兒的就是醫(yī)院的同事,因為年資低朦前,我們稱長輩為老師介杆。她們提出的要求很多時候我都是有求必應的,很多時候是有委屈無處訴說韭寸,似乎新人和被欺負是劃等號的春哨,之后越來越看到她們揮霍我們的尊重,我開始變得堅決起來恩伺。
?定科后作為科室里最小的新人而存在赴背,大家開始還是以禮相待的,直到將近過年晶渠,作為新人早就做好了過年值班的心理準備凰荚,這是規(guī)矩,我想避也避不開褒脯。然后就真的看到自己大年三十上班便瑟,然后就聽到各種想來調班的“請求”,開始我是理解的番川,畢竟大家都想回家過年到涂,大家都想多和家人團聚幾天,直到我看到自己的班已經面目全非颁督,大家都想的難道我就不想嗎践啄?我沒有家人需要團聚?我沒有家想要回沉御?所以開始果斷拒絕各種無理要求屿讽,得罪了也好,以后日子不好過也罷吠裆,大不了離開這種地方伐谈,于是就變得更加理直氣壯烂完。心里雖然還有忐忑,但這件事從心出發(fā)衩婚,讓我覺得舒服窜护。而其實一切沒有我想得難堪效斑,被我拒絕也還是心平氣和的樣子非春,雖然不知真假,但我已不在乎缓屠!隨它去好了奇昙,大不了的事……有什么好畏懼!
? 我很愛自己現在這種狀態(tài)敌完,盡管很多時候還不能把這個功課做完美储耐,但畢竟已經有改換,一切都好滨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