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下這個標(biāo)題,赫然發(fā)現(xiàn)已是10月中旬媒殉,我不喜歡14這個數(shù)字,我的幸運數(shù)字是13——很可笑吧摔敛,這在西方人眼中不吉利的數(shù)字廷蓉,我卻有些趨之若鶩,或許我本就不是被上帝所眷顧的人马昙,如果要我脫口而出一個數(shù)桃犬,一定也是它,因為和它有著太多故事行楞,而它相鄰的兄弟卻不怎么討喜——奶奶去世的時候是14號攒暇,偏見也由來于此吧。
再次來到蘇州出差子房,周末難得不用加班形用,白天呆在賓館偶爾支持下客戶現(xiàn)場,余下大把零碎時間無所事事证杭,心里住進了一個人便開始患得患失田度,腦子里時常出現(xiàn)她的影子,吃飯的地方是自己喜歡的裝修風(fēng)格解愤,贊一個镇饺,想象以后要把家裝飾成什么樣子,贊一個送讲,看到好玩的圖片奸笤,贊一個惋啃,發(fā)現(xiàn)點之前沒意識到的事,贊一個揭保。而我也像一個影子啊肥橙,影子是不可以暴露在陽光下的,飛蛾撲火——撲不掉火焰的秸侣,也只能躲在陽光逐漸逼近的角落瑟瑟發(fā)抖存筏,但是影子終究是要面對陽光的,但愿陽光溫暖迷人味榛。晚上和爸通了電話椭坚,依然俗套的家長里短,"上回幾點到的嘛搏色?"善茎,“得不得冷?”频轿,“現(xiàn)在在屋頭還是外面嘛垂涯?又在出差啊”,聊了兩分多鐘也實在找不到說啥航邢,身在北京耕赘,也只能時常回去陪陪吧膳殷,上次出門走在爸的身后操骡,看著他的步子不再像以前一樣穩(wěn)健,突然感覺老了好多——的確赚窃,明年60歲册招,我卻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去。又怎樣呢勒极?回去了也不會和他住一起是掰,以后——我想要的距離是半個小時車程,不會和他住一起辱匿,但是過個十天半月也可以回去看看冀惭,嘗嘗爸爸做的紅燒肉——畢竟我對好吃的東西是沒啥抵抗力的。他讓我在北京安個家掀鹅,只是笑了笑啥也沒說,在北京安家了還可以時常吃到他做的紅燒肉嗎媒楼?畢竟我對家和紅燒肉早已畫上了半個等號乐尊,我想他既會為我操心,也不太會為我操心吧划址,我也想有個家額~可是我的家不會在北京扔嵌。記得去年五六月份晚上在魏公村上英語課限府,有次下課回家,靠在公交車窗上痢缎,看著窗外的滿城燈火胁勺,突然覺得這里特別陌生——這座城市好小,小得容不下太多外來的人独旷,縱然有在這座城市扎根的能力署穗,可這里卻不是我的根啊,風(fēng)箏可以翱翔天際嵌洼,也需俯首莞爾案疲。前兩天公司針對上半年的工作情況談了談,這段日子出差挺多麻养,也感覺得到給了很多機會褐啡,我對于工作氛圍也挺中意,面談時候有意無意在畫餅鳖昌,無非是希望繼續(xù)努力备畦,鬼使神差的想要扶一把,機會擺在眼前了——我需要考慮考慮许昨。
昨晚做了一個夢懂盐,正好是高考那天在家睡午覺,醒來已經(jīng)到了考試時間车要,打車也顯然來不及允粤,數(shù)學(xué)缺考——只好作罷,迷迷糊糊又到第二天準(zhǔn)備考英語翼岁,媽媽讓我放手去做——可媽媽沒看到我高考啊类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