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在群里說分手的時候泄私,我和木木正喝著地攤上的扎啤房揭,打著飽嗝,商討著人生的一個億的小目標(biāo)晌端,看到短信后捅暴,還來不及擦嘴便立馬打車去了她家。
張小嫻說的沒錯咧纠,剛剛失戀的人身上都掛著四個字蓬痒。不是生不如死,不是肝腸寸斷漆羔,而是失物待領(lǐng)梧奢。
大冰眼睛紅的像個兔子狱掂,看到我們后,表情又像是要崩潰的前奏亲轨。
默默看了大冰一眼趋惨,我徑直去了廚房,拿出大冰珍藏的紅酒惦蚊,而木木很默契地去了客廳希柿,拿來三支紅酒杯。
“來养筒,祝賀你終于曾撤,遠(yuǎn)離渣男了!”木木和我難以按捺激動的情緒晕粪,說話都顯得亢奮了幾分挤悉。
大冰聽完哭得更兇了,蹲在地上巫湘,抱著自己装悲,半天沒有起身。我們放下酒杯尚氛,陪她坐在地上诀诊,看著她哭到窒息,心想阅嘶,傻姑娘属瓣,你終于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
大冰曾經(jīng)問我讯柔,是不是和她一樣抡蛙,會把10086備注成喜歡的人的名字,這樣即便那個人不聯(lián)系你魂迄,只要移動管家婆找你了粗截,顯示的就是他的名字。然后捣炬,看到了他的來電熊昌,或者信息提醒,就算是被扣話費湿酸,也是快樂的婿屹。
而大冰和跟她男朋友在一起的這些年,我們慢慢看著她變得越來越能干稿械,但卻又越來越自卑选泻。
現(xiàn)在,我們所有人都替大冰高興,真好页眯,未來又有無限可能了梯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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