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篡诽,下午三時罕模,當我從停車場出來,驅車自北向南行至湖東路中段時诱桂,電臺正在播放著老歌奥额,陽光正透過香樟樹繁茂的枝葉閃閃爍爍苫幢,一個明媚的午后,和往常一樣平靜垫挨。
突然韩肝,毫無征兆下,眼前天旋地轉九榔,整個車子感覺就要翻轉過來哀峻。這場景我只在電視里見過,主人公可能遭遇著病疾哲泊,行車時剩蟀,眼前忽然迷離不清,那是鏡頭的模糊效果切威,然而現(xiàn)實生活中的我育特,真的遭遇了這恐怖的一幕。
那一瞬間先朦,沮喪猶如一股惡浪砸向我缰冤,我不禁揣測著最壞的結果:心梗?腦梗喳魏?但一貫的冷靜作風又練就了我的應變能力棉浸,熄火——按下雙跳——打電話給家人,沒有耽擱一秒鐘刺彩,眩暈令我恐懼迷郑,無法睜眼,然而閉眼亦是旋轉创倔。熄火的瞬間嗡害,從后視鏡里,我用余光看到了一輛白車畦攘,緊鄰我停下就漾,心想,沒有追尾就好念搬。
我給打電話給阿湯,告訴他我在湖東路中段摆出,移動大廳旁朗徊,突然暈了,車停在路中間偎漫,讓他快點過來爷恳。
“好,我馬上過來”象踊,從他的語氣中温亲,我能判斷出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棚壁。平常,對我的頭痛腦熱栈虚,他一貫是不屑一顧的袖外,在他的心目中我就是女漢子,身體與靈魂都是鐵打的魂务,他常說我是一個沒有眼淚的狠女人曼验,而他看個電視都哭哭啼啼的。
是啊粘姜,我也一直認為身體健壯鬓照,聲如洪鐘的父親不會離開我們;矯健豁達孤紧,幽默風趣的母親活到一百歲豺裆,毋庸置疑;我也一直認為四十歲的我号显,仍然是個具備二十歲身體素質的小伙子臭猜。
可是往往事與愿違,事出猝然時咙轩,信念在命運面前毫無抵抗力获讳。
兩分鐘后,路面不再旋轉搖晃活喊,阿湯不放心丐膝,又打電話來,我告訴他已經(jīng)好多了钾菊,別來了帅矗,讓他直接接女兒去跳舞,這本是我的任務煞烫。
我在暈暈乎乎的狀態(tài)下浑此,繼續(xù)開車去了單位,下午有個考務會滞详,學校臨時是找不到人替我的凛俱,趴在桌子上,惡心反胃一直伴隨著我料饥,好在會議不長蒲犬,半個小時就結束了。
我沒有回家岸啡,直接開車去了醫(yī)院原叮,如果是腦梗,不能錯過三個小時黃金治療期,路上奋隶,幾個哥哥紛紛打電話來說陪我去擂送,我都拒絕了,我習慣了一個人去解決任何事情唯欣。我用盡量慢的速度開車去醫(yī)院嘹吨,盡力去控制著自己的暈感。
醫(yī)生給我開了腦部CT和頸椎CT黍聂,躺在猶如太空艙的機器上躺苦,隨著機器吱吱作響,我閉眼思考产还,如果是腦梗之類的病匹厘,下一步該怎么辦?這不是沒有可能脐区,外公和母親都是腦梗愈诚,血管問題,不出意外牛隅,是家族病炕柔。
忐忑之中,被告知腦CT正常媒佣,頸椎CT顯示4-5節(jié)擠壓匕累,心情稍稍有點放松。
第二天去看了骨科專家默伍,配了頸托和復方丹參片欢嘿,并告之頸椎的日常養(yǎng)護。
之后的一周也糊,只要一開車炼蹦,就有神志恍惚的感覺,仿佛腦神經(jīng)不受控制狸剃,感覺不能集中掐隐,是渙散的,尤其在剎車和錯車時钞馁。
每晚都會做夢虑省,我已經(jīng)多年沒有夢了,然而這一周夢了七晚僧凰,醒來夢境全然忘卻探颈,只感到其中的情緒低落。
就像朋友說的允悦,這是身體給你的信號,要休息了!然而被生活催促著奔跑隙弛,停步談何容易架馋。我也深切體會,一個人的精力不是源源不斷的全闷,耗盡心血叉寂,身體的或心靈的病疾隨之而來。
總之总珠,且行且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