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ting hill

*注意:ooc有,含R18與性欲描寫站宗,cp:法斯×辰砂闸准,同為男性設定非無差,注意避雷梢灭。

*作者被68話刺激到了可能瘋了夷家。

1973年7月的暑假蒸其,是法斯人生中最完美的夏天,他跟著樂隊在荒涼的中東部金色的盆地里流浪库快,販賣鼴鼠三明治和青蛙汁給印第安土著【因為他們相信這能代替金雞納樹的皮治療瘧疾】換取奶酪和面包摸袁。他們有一輛改裝過的餐車,法斯爬上車頂時义屏,幾只麻雀稀稀拉拉地飛起靠汁,留下許多短絨狀的羽毛,他把這些羽毛收斂起來闽铐,唱著Nottingham的民謠《紫藍莓》給自己的吉他做項鏈蝶怔,但是也許太多了,法斯數(shù)了一數(shù)兄墅,覺得或許也可以給伊爾洛來一條踢星。

“喂伊爾洛!”法斯不得不在漏水的車頂上匍匐前進隙咸,以免車頂塌下來斩狱,瞇著眼睛在青黃的荒原上搜尋一陣,發(fā)現(xiàn)了金發(fā)碧眼的青年正一絲不掛扎瓶,躺在紫色的石頭陣中所踊,睡得正香。

鼓手伊爾洛是他們的領隊概荷,聽說他接觸朋克搖滾的時候只有四歲秕岛。

或許是因為在“朋克”這個圈子里混得久了,包括伊爾洛在內(nèi)的老人家們總是懷持著一種近乎亞當夏娃的天真爛漫误证,他們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是否裸體继薛,把精液噴射在植物清爽冰涼的葉子上,落落大方地對著旭日展示著自己身體的任何部位愈捅。伊爾洛并不會因此覺得尷尬遏考,他聽見法斯的叫喊聲,懶洋洋地滑了一下吉他蓝谨,臉上戴著一副墨鏡——那就是伊爾洛身上所有的衣服了灌具。

“就跟我媽曬床單烤螨蟲似的∑┪祝”法斯嘴里銜著一根草咖楣,伊爾洛的那聲滑弦響遏行云,他是鼓手芦昔,同時所有的樂器都很擅長诱贿。

法斯想著人類大概也是需要定期烤一烤螨蟲的,否則將來就會像《小鬼當家》的主演們長大一樣,滿臉痤瘡珠十,看著比海蜇皮還磕磣料扰。他像來的時候一樣小心翼翼,兩條雪白的長腿蜘蛛一樣交疊著踩著梯子焙蹭,一步一6下來晒杈。

他的胯很寬,又長了一個圓圓的臀部壳嚎,只要穿收腰一點的褲子就多了蠱惑的情色在里面。法斯皮得要死末早,天天在烈日下跑來跑去烟馅,腿部的肌膚卻嬰兒一樣稚嫩白皙,像奶又像椰子汁然磷,從青灰色的牛仔短褲下面流淌進短襪里郑趁,望一眼就是盈盈粼粼,很容易就花了眼睛姿搜。

辰砂在餐車里面給大家烤甜面包寡润,剛好目睹了法斯從車頂爬下來的整個過程,他是個已經(jīng)性成熟的青少年舅柜,血還是熱的梭纹,臉也沒有被稅收污染過,聞起來就像七分熟的雞蛋那樣香噴噴致份。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把雞蛋夾進面包里变抽,耳朵卻紅成了血滴,法斯注意到這一點氮块,總是忍不住來取笑他绍载,他輕巧地跳下最后一級臺階,透過玻璃不懷好意地瞅著辰砂滔蝉,把嘴里的草吐出來:“你怎么總是那么害羞啊击儡,動不動就耳朵紅,我們這兒一個姑娘都沒有蝠引,你要是想來點什么羅曼蒂克的阳谍,就只能斷背山了……”

“你給我閉嘴,蠢貨螃概,”辰砂憤怒地用調(diào)羹指著法斯的鼻子边坤,“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行李丟進五大湖谅年,我說到做到茧痒。”

“哦融蹂,我只是開個玩笑旺订,哥們兒弄企,”法斯連忙說,討好著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区拳,按照上下左右的各個方向給了辰砂幾個隔空飛吻拘领,“我去找伊爾洛那家伙啦∮5鳎”

Fuking.

那家伙對自己的屁股和腿一無所知约素,辰砂呻吟一聲捂著臉坐在墊子上,幾乎羞憤欲死笆凌。他透過指尖的縫隙圣猎,看到褲子里初具形狀的性器,嗓子里氤氳出絕望的嗚咽聲乞而。

辰砂閉上眼睛喘息著送悔,他做這事就為了身體排泄,臉上除了若有若無的紅暈外就毫無表情爪模,仿佛這跟刷牙洗臉一樣是某種必須完成的任務欠啤,他的動作既匆忙又粗魯,和他平日里冷靜又溫和的態(tài)度相差甚遠屋灌。

十九歲的辰砂從布魯克林一所孤兒院里長大洁段,截至目前的人生見過面值最大的鈔票是十塊,那是院長給他的共郭,為了能夠讓辰砂把酗酒滋事的遠方叔叔從瘋?cè)嗽豪镖H出來眉撵。

“你覺得十年有多少價值?”他叔叔笑瞇瞇地遞給辰砂一支大麻煙落塑,躺在椅子上渾身發(fā)出酸臭纽疟,“我的金發(fā)小婊子把我送進去,就為了六顆自行車那么高的大麻樹憾赁∥坌啵”

“相信我,”辰砂被叔叔摁著吸了一口龙考,嘔吐一樣的酸味兒讓他連連咳嗽蟆肆,他紅著眼圈不慎吐在叔叔身上,“那已經(jīng)很多了晦款,總好過六條星河巧克力炎功。那玩意兒偷工減料,根本不放花生醬缓溅,喬治說也就值三分錢蛇损。”

辰砂的生活似乎被一把大鎖鎖在了臭氣熏天的大麻里,哪怕他的吉他也是一股子酸味兒淤齐,但是法斯似乎并不是酸的股囊。他很漂亮。不是伊爾洛那種陰郁的漂亮更啄,是讓他忍不住去觸摸的那種燙呼呼的熱烈稚疹。

他愛法斯嗎?辰砂考慮過這個問題祭务,他抱著胳膊内狗,在五顏六色的涂鴉餐車里等待夜梟時,在悄無聲息地給法斯蓋上被子時义锥,都在不停地思考著答案柳沙。或許他是太寂寞了缨该,辰砂想偎行,他是第一次跟樂隊橫穿美國川背,認識了法斯這樣的人當然會很迷戀贰拿。等結(jié)束了這場旅行,他就要去布魯克林多認識幾個笑容燦爛的漂亮姑娘熄云。

等他那個時候有了名氣膨更,也會很有錢,所以也不會缺姑娘的缴允。

“辰砂荚守,”波爾茲從臨時舞臺上跳下來,鼻子落了一處灰练般,“你笑什么呢矗漾?怪瘆人的,我是說薄料,看上去有點像要休刊的富堅義博敞贡。”

“真的嗎摄职?謝謝誊役,我要用這個笑容去溫暖法斯」仁校”辰砂像是找回了自己的意識蛔垢,他其實知道波爾茲在關心他,兩個人抱著一大杯威士忌迫悠,搖搖晃晃地找一個孤傲的山丘去看大雁了鹏漆。

酒精燒過喉嚨的時候,辰砂感到一股隱秘而強烈的精神快感,從腳趾襲上大腦甫男,他上一秒還在和波爾茲玩著“I never”的游戲且改,下一秒就置身黑暗胶逢,霧氣一樣噴濺著毒液的銀白色液體緊緊包裹住他的大腦型凳,他好像又回到小時候,被叔叔摁著灌下稀釋過的啤酒和可卡因逸寓,嗓子噎住了若治,如同窒息慨蓝。他感到無法忍耐的選擇痛苦,于是又灌下一杯威士忌端幼,幻覺消失了礼烈,過了一會兒又出現(xiàn)了,他只好嗚咽著又灌下一杯婆跑,幻覺再次消失此熬,辰砂喊了一句FU,得意地認為自己贏了滑进。

“你不能再喝了犀忱,辰砂,”波爾茲害怕了扶关,試圖把威士忌從辰砂手里拿走阴汇,“快給我,游戲結(jié)束了节槐,你不可能用過黃體生成素搀庶,那是孕激素啊⊥欤”

辰砂仍舊穿著那一身麻布白衣哥倔,他丟了威士忌酒瓶,泫然欲泣的表情讓波爾茲想到了戴亞買給他的彩色水母揍庄,心像棉花一樣了:“怎么了咆蒿,辰砂?”

“不币绩,不夠蜡秽,”他推開波爾茲,揉了揉自己的紅發(fā)缆镣,但是沒用芽突,欲望得不到滿足,需要的不發(fā)的紓解董瞻,它們只會亂上作亂寞蚌,“我想感受更多田巴,我想要……熱一點的東西……法斯……”

辰砂踉踉蹌蹌地朝樂隊的駐扎地,涂鴉餐車跑去挟秤,留下波爾茲一個人在原地懷念他的塑料水母壹哺。

那是一群足以以假亂真的可愛軟體生物,只要有光艘刚,就折射出七彩的光線管宵,是戴亞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波爾茲小時候不辨生死攀甚,把真的金魚從魚缸里撈出來箩朴,把紙做的桃子埋進土里,卻一眼認出那些水母是如假包換的死物秋度。

“對不起炸庞,”戴亞摸了摸他的臉,小聲說荚斯,“我只買得起這些埠居。”

好像我們的一生中總得認識一到兩個翻天覆地的混蛋事期,萬有引力定律才能發(fā)揮作用滥壕,總統(tǒng)才能正常任職一樣,wild world刑赶,波爾茲摸了摸下巴捏浊,嘆了口氣懂衩,搖搖擺擺地拖著冰桶往回走撞叨。

法斯正在草地上擺石頭國,辰砂帶著一身威士忌的香氣從背后抱住他浊洞,樹袋熊一樣來來回回蹭著法斯?jié)L燙的后背牵敷,臉和手一樣冰涼,仿佛在冰箱里凍了十幾年法希。

“哦枷餐,辰砂,你這么冷苫亦,是被波爾茲做成雪糕了嗎毛肋?是不是伊爾洛他們費了好大的勁兒把你拼回來……”法斯捏著辰砂的鼻子,又開始取笑他屋剑。

辰砂今天不想和他斗嘴润匙,也知道威脅反正也沒什么用,他睜著兩只明亮的眼睛唉匾,追著溫暖一路吻上去孕讳,性賄賂似的封住法斯的嘴巴匠楚。

“我太冷了〕Р疲”辰砂吞著唾液芋簿,在親吻的間隙里這么呢喃。法斯先是被嚇了一跳璃饱,然后目光也逐漸迷離与斤,他憑借著本能回吻起辰砂,手指穿過對方細軟的紅發(fā)和沾滿陳露的麻衣荚恶。

兩個初生牛犢很快把愛撫變成了慘烈的斗毆幽告,他們都在長滿鼠尾草的荒地上滾來滾去,滿身草籽和螞蟻蛋裆甩,牙齒也成了在對方身體上鑿除窟窿的利器冗锁,他們享受著朝氣蓬勃的性愛,同時血肉模糊嗤栓。

最終占了上風的人是法斯冻河。他騎在辰砂身上,南方公園的體恤衫成了破布條兒堪堪掛著茉帅,只穿了一條短褲叨叙,他壓住辰砂想要掙扎的手臂,舔了舔嘴唇:“承認吧堪澎,你喜歡我擂错。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鐘情了?”

“滾樱蛤,”辰砂氣喘吁吁钮呀,“你這個蠻橫無理的,腦袋有毛病的——”

法斯沒讓他說下去昨凡,他的身體出奇的軟爽醋,可以完全俯下來親吻辰砂,他解開辰砂的皮帶扣的瞬間便脊,身下的紅發(fā)少年大腿根部哆嗦著一陣戰(zhàn)栗蚂四。

“Fuck you,法斯哪痰,”辰砂停止了掙扎遂赠,安靜又熱烈地看著他,紅發(fā)散在青黃色的鼠尾草地上晌杰,“fuck跷睦!”

“是我在fuck you,辰砂乎莉,”法斯低聲說送讲,眼睛里閃過貓科動物一樣的綠光奸笤,他故意貼著辰砂耳根,任由清秀的紅發(fā)少年顫抖著用牙齒在自己的脖子上鑿出窟窿哼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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