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從電臺出來,心里回味著別人的愛情故兆龙。
我低著頭走在路上杖爽,慢慢的數(shù)著腳下的格子,“八十九紫皇、九十……一百零一”慰安。
電話響了,我沒有猶豫便接了起來聪铺,今天比以往要早一些化焕,每次都是數(shù)到兩百,林慕白的電話才能打來铃剔。
照例是無聊的寒暄锣杂,直到我到家脂倦,電話才掛斷,電臺離我住的房子并不遠元莫,但是林慕白一直不放心,總是以這種方式陪我下班蝶押。
他是兩年前去的美國踱蠢,這樣的情況也就持續(xù)了兩年。
我一直都覺得不管身邊多喧鬧棋电,只要想到這個世界的角落有個他茎截,便也就溫柔安定了。
朋友說不要追逐不靠譜的異地戀赶盔,他連什么時候回來都不確定企锌,你應(yīng)該找個身邊的人,那種摸不到的感情太過虛幻于未。
我不得不承認我內(nèi)心是恐慌的撕攒,我破天荒的問他說林慕白什么時候回來。
那頭沉默了好久沒有說話烘浦,我只能笑著說我就是隨便問問抖坪。
那天一個女孩打來電話說,因為是異地戀闷叉,自己的男朋友喜歡上別的女孩擦俐,她哭的抽抽泣泣,我卻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握侧。
可是那只是別人的故事不是嗎蚯瞧?
再次接到他的電話,我眼淚便再也止不住了品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埋合,仿佛自己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他在那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孽查,以后我便在也沒有接到他的電話饥悴。
我明白我們完了,他不喜歡給他造成負擔(dān)的女孩盲再,而我就是一味假裝不在乎西设,冷淡的對待我們的感情,以為這樣才能長久答朋,我突然開始恨自己的眼淚贷揽。
我依舊是夜聲人靜的時候走出電臺,低著頭數(shù)著格子梦碗,只是少了他陪伴的電話禽绪。
數(shù)到第一百的時候我停了下來蓖救,因為第一百零一個格子上面站了一個人,我緩緩的抬起頭印屁,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臉循捺。
我曾無數(shù)次的想過,也許我走在路上雄人,抬頭就能看到他从橘,當(dāng)這一天真的來到時,我發(fā)現(xiàn)比想象中的要美好础钠。
他輕輕的把我攬在懷里恰力,笑著說總算不用以電話的方式送你回家,以后可以拉著你的手和你一起回家旗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