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一個很有畫面感的夢。
再有趣的夢翠肘,一般在我醒過來后5分鐘后必定忘的一干二凈檐束。唯獨這個,可能也有我在腦海中不停復(fù)刻的原因束倍,越來越清晰被丧。
我上了一輛“火車”盟戏,準確來說,只是一個鋪在鐵軌上的簡陋木板晚碾,上面插了兩排和鐵軌平行的欄桿座椅抓半,對,就是那種屁股坐在一根桿上格嘁,腳踩著另外一根桿固定的欄桿座椅笛求,還有點晃。
隨后糕簿,火車啟動探入,穿過短暫的平原區(qū)域,然后駛?cè)肓艘粋€陡峭的通道懂诗,通道窄到火車里的人能輕松觸碰到兩側(cè)的墻壁蜂嗽。有多陡峭?喚起了我在里斯本電車的一段記憶殃恒,60度左右的傾斜植旧。人坐在簡陋的欄桿上顯然無法固定。這時候列車傳來了一個聲音:“抓住兩側(cè)能固定的一切物體离唐〔「剑”這時候,我才看到墻壁上有很多可以抓的東西亥鬓,有粗繩完沪,粗繩編織的網(wǎng),還有各種能讓你抓住的不明物體嵌戈。但是由于火車一直在行駛覆积,不能抓住一個東西就不放了,得隨著火車的行進換著東西抓熟呛,這需要很強運動能力宽档,就行電影中人猿泰山在叢林中抓著樹藤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