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以前的舊事了财饥,今天不知怎么忽然想了起來换吧,于是有了一寫為快的沖動。
話說老爸重男輕女由來已久钥星。我和弟弟小的時候沾瓦,爸爸就要求我處處讓著弟弟。仔細想來,我是姐姐贯莺,讓著弟弟也屬理所應當风喇,所以心里也并未存有任何芥蒂。及至后來缕探,我和弟弟長大成人魂莫,爸爸教育我要象個老媽那樣對弟弟好,這下我心里可就有了想法爹耗。我只比弟弟大兩歲耙考,憑啥就得把弟弟當兒子那樣照顧著。我和弟弟各自結(jié)婚成家后鲸沮,爸爸的重男輕女愛好更是發(fā)展到了愛屋及烏的程度琳骡。“屋”當然是指弟弟讼溺,另一個“烏”指的是弟弟的丈人和丈母娘楣号。
弟弟的丈人和丈母娘來看女兒女婿。爸爸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這件事怒坯,然后把這件事情升級為頭等大事炫狱。爸爸的聲音在電話里聽起來鄭重其事:“你弟弟的丈人和丈母娘來了,你知道嗎剔猿?這樣的場合你和你老公得到場笆右搿!這可是實在親戚呀归敬!”放下電話酷含,我當下心里暗自思忖:實在親戚?爸爸好象從沒提過我的公婆是不是實在親戚汪茧。不過既然老爸發(fā)話椅亚,我和老公自然得到場了。
于是我和老公買了水果舱污,去弟弟家看望人家的丈人和丈母娘呀舔,禮貌的寒暄后,就告辭出門扩灯。隨后不久媚赖,接到了弟弟打來的電話,聲音聽起來有點不耐煩:“姐珠插,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惧磺,你和姐夫別來了∩ナВ”這個語氣聽起來怎么也聽不出有絲毫的客氣感謝之情豺妓,反倒是讓人覺得暗含責備之意惜互,好象是我給他添了什么麻煩布讹。當時琳拭,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不是我想去的,是咱爸讓去的描验。咱爸說了白嘁,你的丈人和丈母娘是實在親戚,他們來了就是重要場合膘流,讓我和你姐夫必須到場絮缅。”說完呼股,我就掛了電話耕魄。當晚氣得睡不著覺。
從此以后彭谁,再也不聽老爸瞎指揮吸奴,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