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同事,復姓歐陽苇瓣,這是他告訴我的尉间。你們不會以為我傻吧?都是同事了,肯定知道他名字了哲嘲,知道名字了還能不知道姓啥贪薪?當然不是,因為他名字單姓歐眠副,我們都叫他光哥画切,認識兩年了,差不多同時從上一家公司離職到了現在的公司繼續(xù)做同事囱怕,難得的緣分霍弹。
光哥碩士畢業(yè),計算機基礎扎實娃弓,又肯努力庞萍,最最主要的是他非常熱愛這一個行當,openstack社區(qū)貢獻者忘闻,csdn博客作者等等钝计,數不勝數,加上工作中零零散散幫助過的人恐怕比我認識的還多很多齐佳。
但今天不說這些私恬,只說發(fā)生在光哥身上幾件悲催的趣事
完美的錯過
光哥說:"昨天深夜我女朋友出差才回來,我今天就要去杭州了"炼吴。
經過兩個星期的高強度開發(fā)本鸣,光哥回到了深圳,幾天之后就過年了硅蹦,請了幾天假荣德,年倒是過得還算舒服。
可我們畢竟還是一群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童芹,沒有實現財務自由涮瞻,當然也不能選擇上班時間、地點假褪,我們再一次出差杭州署咽,出差申請寫了一個月時間。
出差是辛苦的生音,再加上對愛人的思念宁否,我們都是數著日子過。光哥說:"希望能夠早點回去缀遍,要不然得兩個月見不到媳婦了"慕匠。
原本計劃兩個星期的開發(fā)時間,我在第三個星期結束時回到了深圳域醇,光哥卻很不幸的拖到了第四個星期結束台谊,回到家已經是空空的一個家了冤寿,他心愛的女朋友已經出差日本了。希望往后的日子里光哥能夠常駐深圳辦公青伤。
三百塊的魚
“上周末過來加班督怜,點了個魚”。
看到我們有些失望的眼神狠角,光哥繼續(xù)往下說:“然后卡魚刺了号杠,急急忙忙打了個車花百來塊,取魚刺花了一百多丰歌,媽的姨蟋,吃個魚花了我三百多”。
我就說嘛立帖,光哥肯定不是那樣的人眼溶,不至于吃個魚還跟我們在那兒顯擺。
一個Murano的壓力
上班期間晓勇,有人找光哥聊天堂飞,光哥要是很忙,會告訴你:“工作不飽和啊绑咱,來murano項目組吧”绰筛。
晚飯過后,一幫人在茶水間玩桌上足球描融,光哥說:“都應該派去murano項目組”铝噩。
“我就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跳樓?那得是有多少個Murano的壓力傲恕骏庸?”
脖子好痛
“哎呀,不行了年叮,脖子好痛”具被。
一個星期后,光哥心疼的說到:“周末去醫(yī)院弄了下脖子谋右,好多錢又沒了”硬猫。
但奇怪的是光哥自從杭州出差回去之后就再也沒說過脖子疼了补箍,有一次我問他:“看來出差杭州還可以治脖子疼啊”改执?
光哥說:“我找到脖子疼的原因了,顯示屏太高了坑雅,總是仰著看辈挂,現在調低了就沒事了”。仿佛就像找到了一個雪藏十年之久的bug一樣裹粤,自豪感寫滿了一張老臉终蒂!
這就是光哥悲催的一面,希望光哥在日后的工作和生活中事事順心,天天開心拇泣!這話就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噪叙,怎么可能讓光哥相信?既然工作一定會有很多的不順霉翔,還管他那么多干嘛睁蕾?認認真真,腳踏實地的做就對了债朵,來一個billing_proxy就干掉一個billing_proxy子眶,來一個Murano再干掉一個Murano,再不過也無非是billing_proxy和murano一起來序芦,那就一起干掉臭杰!只要生命還在,沒有什么可以將我們打倒谚中,生活不能渴杆,工作就更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