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老毛病又犯了吧栓票,凌晨一點上床以后就一直恍惚著决左,關了空調沒多久就熱的受不了,開著空調又一點點聲音都聽不得走贪。平躺著佛猛,感覺自己的心跳太響,側臥著厉斟,感覺太陽穴附近的血管也跟著脈動挚躯。
咚强衡,咚擦秽,咚。
于是我又矯情的失眠了漩勤。
咚感挥,咚,咚越败。
天又亮了触幼。
突然想起來約了兩點去看新房子。嗯究飞,現(xiàn)在出門剛剛好置谦。
還好嗎堂鲤。
昨天好像是個好日子,朋友圈里有好多人結婚媒峡。
八月底瘟栖,也有一個很好的朋友要結婚了。
西安的七月真熱啊谅阿,藍色預警半哟,紅色預警,爆炸色預警签餐。一出門寓涨,一股窒息的灼熱氣息撲面而來。
所以我特別討厭夏天氯檐,討厭這種沒走幾步就一身汗回家短袖擰出水的黏膩感覺戒良。
嗯,我喜歡冬天呀男摧,喜歡下雪蔬墩。
家鄉(xiāng)的雪,西安的雪耗拓,青島的雪拇颅,哈爾濱的雪,大慶的雪乔询。
我好像也沒有那么害怕婚禮火車了樟插。
大概是因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暇顧及那些東西了吧。
曾經(jīng)說過我好像也是犬系的吧竿刁。那我覺得我應該是薩摩耶黄锤,因為可愛嘛。
不過大概我現(xiàn)在的樣子食拜,大概就是耷拉著頭吐著舌頭毛汗淋淋的吧鸵熟。
其實我剛才構想好了我要寫點什么,但是后面又怎么都想不起來了负甸。估計是地鐵太晃了流强,或者就是沒睡覺腦子迷糊了吧。
看完房子回家呻待,沖個澡打開空調打月,我又是一條好狗,毛賊順賊可愛的那種蚕捉。
哦對了奏篙,前幾天剛去剪了頭發(fā),本來留了很長準備換個發(fā)型迫淹,因為好像她說過喜歡頭發(fā)長一點的男孩子秘通。
結果還是又給剪短了为严。
太熱了,反正一時半會也見不到肺稀。
再留吧梗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