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走的是綿綿時間,消不散的是無盡懺悔叙谨。
以為過了一年會好受嗎温鸽?罪惡感在不斷加深,似乎要窒息。早知如此涤垫,何必當(dāng)初肮贸摺!
并不是明天這個日子我才會思念父親蝠猬,每一天切蟋,他都在我心里,在我身邊榆芦。我總能看到他柄粹,最后那段時光就像過電影,總是不停在眼前播放匆绣。
那時候哥哥在朋友圈發(fā)了一句話:我沒有爸爸了驻右。這句話越來越深影響我,是的崎淳,從那一刻起我沒有爸爸了堪夭。
爸爸,我不求你原諒拣凹,我那么不孝順森爽。本來當(dāng)時想照顧你,可是一點沒照顧好嚣镜,還讓你生氣拗秘。我都做了些什么呀?總是自以為是祈惶,以為自己做的不錯雕旨,其實一點也沒有盡到應(yīng)要盡的責(zé)任。不能單用責(zé)任捧请,而是沒做到應(yīng)該做的事兒凡涩。
那時候我一點都沒想到你會離開我。當(dāng)時都說治療效果很好疹蛉,我以為就像那些白血病小朋友活箕,放療化療后,需要度過一段困難時光可款,然后就會好起來育韩。但是這需要您自己動起來,需要您活動闺鲸。于是我總想讓您自己做一點事兒筋讨,甚至惡作劇版給您設(shè)置障礙。
可是你那么快就走了摸恍,都沒等我再過去向你認錯悉罕。每一天這種內(nèi)疚穿心的疼赤屋,可這又比得了什么呢?
從那以后我開始鄙視自己壁袄,我開始討厭自己类早。
我明白了,沒有后悔藥嗜逻。我也明白了涩僻,這么多年,其實我一直很愚蠢栈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