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鄭小喵
一個人吃飯眨攘,一個人睡覺主慰,一個人哭,一個人笑鲫售,一個人去做每一件有意義的事共螺,短短數載,這一程情竹,我只想單槍匹馬藐不,一個人往前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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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秦效,有人問我雏蛮,寫字是不是能掙很多錢?
我說不知道阱州,沒掙過挑秉。
來到簡書,是一個偶然贡耽,也是一場意外衷模。
我很喜歡寫作,一直以來都有寫日記和寫隨筆的習慣蒲赂。
大學之前阱冶,我最開心的事,莫過于每次考完試滥嘴,語文老師拿著我的作文在班里念給別的同學聽榜晦。
那個時候的我有點小虛榮搪锣,每次老師從我手中拿走試卷,我都有一種莫名的開心。
從小到大俺祠,我都是一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學生佃声,在爸媽眼中澎剥,我一直都是那個乖巧懂事的孩子叭首。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我高中的時候追過一個男生,大學的時候談過一場戀愛互广。
我以前也覺得敛腌,談戀愛就是浪費時間,談戀愛就會影響學習惫皱。
直到現在像樊,我對這種認知還未曾改變,但也深知談戀愛給一個人帶來的意義和價值旅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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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戀愛之前生棍,我是一個很飄的姑娘。
我不愛思考媳谁,不愛動腦涂滴,只知道一味地蠻干友酱。
剛入大學,我參加過很多比賽氢妈,到最后都以失敗落幕粹污。
遇見阿鑫段多,是一個意外首量,也是在遇到他之后,我的好運連連而來进苍。
我把所有順心的事加缘,都歸結于阿鑫的出現,我甚至都認為觉啊,他就是上天特意派來拯救我的拣宏。
或許,每一個處于戀愛中的姑娘杠人,也跟我一樣勋乾,我所有的歡喜,都是因他而來嗡善。
我們甚至都認為辑莫,我畢生所有的好運氣,大概都是為了他的到來罩引。
那個時候各吨,我覺得阿鑫身上都是光,他是一個有才華的男孩袁铐,還長了一張呆萌的臉蛋揭蜒。
遇見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時,我才發(fā)現剔桨,自己所有的不快樂屉更,突然一掃而空了。
我甚至連長久的悲傷難過和接二連三的打擊都拋于腦后洒缀。
他身上自帶光芒瑰谜,洗掉了我所有的惆悵。
我突然覺得自己沒有那么害怕帝洪,因為前進的路上似舵,又多了一個人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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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里住了一個男朋友葱峡,最大的痛苦莫過于:我處心積慮砚哗,卻依然觸手不及,別人輕而易舉砰奕,就能見到我朝思暮想的你蛛芥。
那個時候的我還是一個強勢的姑娘提鸟,我一個人扛下所有故事,只是不想依仗任何人來成就我自己仅淑。
阿鑫有時候也很納悶称勋,如果你什么都做好,那要我這個男朋友干什么涯竟?
可問題就在于赡鲜,當我掀開自己堅硬的外殼,吐露自己柔軟的內心時庐船,他卻發(fā)現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银酬。
我們甚至會因為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爭吵,可是生活不就是這樣嗎筐钟?
愛情也一樣揩瞪。
追了阿鑫一年半的那個姑娘,突然添加我為好友篓冲,跟我解釋他所有的好李破。
阿鑫的發(fā)小也來勸我,說我是那個適合跟他過日子的姑娘壹将。
愛情原本是兩個人的事嗤攻,沒想到卻摻了這么多雜質。
閨蜜說瞭恰,我很心疼你屯曹,其實,你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堅強惊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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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阿鑫在一起時恶耽,我深怕自己不好,所以努力來修飾自己颜启。
后來我才知道偷俭,原來愛一個人,他會包容你所有的小缺點缰盏,而不會刻意要求你變成他喜歡的樣子涌萤。
我很喜歡一句話:做你自己就好,我愛全部的你口猜。
但還好负溪,遇見他之前,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空中閣樓济炎,在遇見他之后川抡,我才變成一座實實在在的樓閣。
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啊须尚,所以崖堤,我并沒有失去什么侍咱。
2017年六月份,我和阿鑫分道揚鑣密幔。
那個姑娘勸我來好好珍惜楔脯,可我,或許還是沒有那么大的胸懷吧胯甩。
我淡淡地笑了笑昧廷,你們糾纏不清,卻愛而不得蜡豹,但起碼還可以做朋友麸粮。
而我們溉苛,最后也不過落個情人的立場镜廉。
其實,不用太在意得失愚战,有時候娇唯,失去也是一種獲得。
七堇年說寂玲,也許一個人要走很長的路塔插,經歷過生命中無數突如其來的繁華和蒼涼才會變得成熟。
而我現在的單槍匹馬拓哟,就是為了更好地生活想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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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是一座孤島,可以自全断序。
可是很多時候流纹,我們不都是這樣嗎?
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违诗,再從雙人游戲變成一個人的獨角戲漱凝。
分開后,通過寫作诸迟,我治愈了失戀抑郁癥茸炒。
我把每一個人兒,寫得真實而感人阵苇。
我甚至借他們的口壁公,說出我想說的話,我覺得故事里每一個主角绅项,都像極了我紊册,但又不完全是我。
盧庚戌說趁怔,失戀后一個月是最佳的創(chuàng)作時間湿硝。
可是薪前,很多深陷痛苦中的人兒,哪還有心情去創(chuàng)作啊关斜。
不過失戀確實是個好玩的東西示括,因為,它會教一個人如何去成長痢畜。
回到一個人的生活里垛膝,我又開始活出原來的那個自己。
那個別人眼中的開心果丁稀,那個不會為了談戀愛而四處找借口推掉很多機會的自己吼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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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有朋友問我线衫,你怎么還不談戀愛凿可。
哈哈,其實授账,一個人生活也是蠻好的枯跑。
記得阿鑫以前說,如果二十五歲白热,你未嫁我未娶敛助,我就來娶你。
后來我說屋确,如果到了二十五歲纳击,我們兌現了這個承諾,不還是一種將就嗎攻臀?
春節(jié)那天焕数,我差點就忍不住給他發(fā)了短信,其實茵烈,刪掉了所有的聯系方式百匆,可我還清晰地記得他的手機號。
不過最后還是理性戰(zhàn)勝了幼稚呜投。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什么樣的人加匈,也不知道余生會遇見多么有趣的人。
朋友說仑荐,如果放不下雕拼,就去告訴他啊。
可是粘招,我還沒有變成自己喜歡的自己啥寇,又有什么理由來要求別人喜歡我?
包餃子的時候,媽媽說辑甜,你可真像個三歲的小孩子衰絮。
我嘿嘿一笑,其實每一個藏著悲傷帶給別人快樂的人磷醋,都是一個可愛的小傻瓜猫牡。
年初,我遇見了另一個自己邓线,這一年淌友,我又找回了對生活的熱情。
至于愛情骇陈,等我先顛沛流離震庭,再去遇見一個懂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