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賣廢品賣了600塊驶冒,夠買一陣子菜了韵卤。
既有點欣喜骗污,畢竟我在家是沒有收入的怜俐,600塊可以吃很久的菜了。
又有點鬧心拍鲤,鬧心的是汞扎,收廢品的大爺居然想黑我。
前幾年辦的幼兒園澈魄,有用的東西搬走了以后,還有些廢品再那痹扇,因為房子幾年都沒租出去,房東房子多鲫构,也沒在意這些。
要問為什么幾年了不收拾结笨,也許是因為那里有太多的回憶吧,不愿割舍伐憾。因為那時候爸爸媽媽和我們在一起,也住在那里树肃。可現(xiàn)在胸嘴,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上周打電話說莉钙,房子抵賬別人筛谚,別人又要把房子賣出去。
昨天一點多驾讲,我正打算睡午覺,老公來電話說讓去把廢品收拾賣了吮铭,房子被人買了,要裝修掠拳。
我把睡著的兒子抱到車上就火速出發(fā)了。路上提前給房主打電話讓去開門溺欧,又聯(lián)系了收廢品的大爺,他孫子孫女之前都在園里上過學(xué)姐刁。
按時到達之后烦味,房主已經(jīng)在那等著了聂使∶恚看我去了之后,隔壁一套房子也來了很多人溃论。我納悶跟過去一問,那一套也賣了蔬芥,這下要收拾兩套房子的廢品了。
左等右等收廢品的終于來了笔诵,以下簡稱他為s吧。
我告訴他乎婿,本來是一套房的廢品,現(xiàn)在是兩套房的捍靠,主要是兩個不銹鋼門沐旨、架子榨婆,幾個鋁合金的門、門框良风,鐵,塑膠烟央,紙片。他一看疑俭,東西挺多,就回去拿工具了钞艇,又叫了他哥哥來當(dāng)幫手。
一個熟識的人幫我看著我兒子这难,我自己在兩套房樓上樓下的轉(zhuǎn)轉(zhuǎn),看有什么有用的,之前落下的嵌溢。
有一套房子的樓上之前就是放雜物的,有三卷草坪可以要赖草,我拿回家鋪我院子里。三卷新的地板革也得要秧骑。其它都是亂七八糟的,落滿了灰塵绒疗,我到處扒拉扒拉,沒啥有用的吓蘑,就下樓了。
s來了之后磨镶,告訴我,那幾樣?xùn)|西都是什么價格琳猫,又說了一些親戚關(guān)系(我干兒子的媽媽是他侄女),說這些意思是不會坑我脐嫂,給我價格高吧,也是我后來才悟到的雹锣。
因為我本身對這些瑣事不在行,之前都是我老公處理蕊爵,我就把這些價格發(fā)給了我老公。
然后s就開始一頓砸醋旦,哐哐當(dāng)當(dāng)?shù)摹V虚g還有關(guān)于不銹鋼防盜窗和樓梯扶手是賣他還是賣給房主做了一些商討饲齐,后來決定房主,細節(jié)就不說了捂人。
我還是到處轉(zhuǎn)轉(zhuǎn)矢沿,在爸爸媽媽之前住過的房間里滥搭,看到滿地凌亂捣鲸,又回想起曾經(jīng)的場面,心里挺難受的栽惶。抽屜里還有一些小物件,很多對于我還說都沒有用了外厂。拿了爸爸曾經(jīng)用過的一盒刮胡刀,媽媽做鞋子用過的錐子交惯,還有一本日歷,留作紀念席爽。終于要和這里說再見了……
等房主裝修完之后意荤,除了樓梯扶手和防盜窗只锻,再也沒有了曾經(jīng)的印記……
2000年以后吧……我感覺花都謝了
s告訴我說,都拆好了齐饮,可以稱了,讓我去看稱祖驱。先稱的鋁合金,90多斤乡洼,3塊一斤,270元多點束昵「鹁看到這我就犯嘀咕了锹雏,不是給我說4塊一斤嗎术奖?中間錯90塊錢了。他說采记,我自己拆的,上面有膠和螺絲怎么怎么樣挺庞。我一看那都輕的很稼病,也除不了1塊下去吧。
其實還有不銹鋼然走,之前說1.5,現(xiàn)在和鐵一樣芍瑞,1塊。我看看重量也不多,心想算了吧妥凳。
之后他又忙著稱其他的種類,我拍了照計重量逝钥。中間給我老公發(fā)了信息拱镐,告訴他詳細情況艘款。老公說沃琅,鋁合金不賣他了。
我發(fā)現(xiàn)我就是一個特別軟弱的人益眉,好說話的很,不敢和人說狠話呜叫,又顧及這,顧及那朱庆。可這次傲诵,我決定豁出去,本來就是他不對拴竹,提前說好了價錢剧罩,拆完了又降栓拜。
我說惠昔,你把鋁合金留下吧,不賣了镇防,其它的你拉走。
他一見我這樣說诫给,又說先稱香拉,都稱完再說中狂。合計完了,給我說吃型,加20,我說那不行勤晚,裝了車也卸下來吧。他又在那吧啦吧啦說自己拆的請人多累怎么樣怎么樣赐写,我說那不是提前談好的價嗎,提前你就知道要自己拆啊揉忘。
我離開幼兒園的時候,一大堆書本都給他了泣矛,因為下雪急著回來禾蚕,一分錢沒找他要∧啵現(xiàn)在一點不講這些换淆。
最后加了50,我心想算了吧倍试,都不容易。
還有滿屋子散落的紙片县习,他說不收拾了,你急著回家哈蝇,我給你估個數(shù),你看可以不,我說不用怜跑,稱重吧吠勘。他看我這樣說峡眶,也答應(yīng)了。
這時我熟人抱我兒子來了辫樱,s見狀又說起紙板的事兒,還是想估價狮暑。我想著天都黑了,還讓我熟人幫我抱孩子搬男,也不合適,就說行吧缔逛。
他說算100斤,看著也沒有100斤按脚,剛才520多塊,湊個整數(shù)辅搬,給你600匪补。好像我占了多大的便宜伞辛,又好像著急讓我走的意思夯缺。
我覺得自己吃虧,正好草坪和地板革沒人抬踊兜,就請他倆幫我抬下。草坪抬到車上于游,我?guī)Щ丶摇5匕甯锾У轿沂烊四欠“驮趯γ婵昶怠K麄z也幫忙抬了蚌成。
他就很爽快給了錢。我突然想再去樓上看看有啥落下的担忧,果不其然,有重大發(fā)現(xiàn)瓶盛。一個大紙箱,地上有拉過的痕跡芝硬。我隨手打開看看,一看不當(dāng)緊吵取,一大箱子書锯厢,我都忘了皮官。
我一拉实辑,一動不動。就感覺有啥不對勁剪撬。
下了樓,有看到紙板下面還有兩卷地板革馍佑,我直接拉了出去。他們幫我抬走了拭荤。還有個天線鍋疫诽,沒稱舅世,直接給他了奇徒。
我說樓上還有一箱書,你們也幫我抬下摩钙。本來想收拾收拾罢低,能賣的賣。他們直接給抬到車上了胖笛。
返程路上奕短,我越想越不對勁宜肉。為什么老是催我走呢?難道是因為那一箱書和兩卷地板革翎碑?或者趁著天亮,看看還有啥廢品沒被我發(fā)現(xiàn)的之斯?還是收廢品真的這么賺錢日杈,不然為什么這樣玩心眼?
給我老公吐槽佑刷,他說s知道你不會說狠話莉擒,我不在場,在那我直接叫他滾蛋瘫絮,不賣給他。
唉麦萤,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