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小零子壹将。一直都很喜歡寫東西嗤攻,從小六寫到現(xiàn)在,斷斷續(xù)續(xù)打磨了快十年诽俯,玩過空間妇菱、微博、輕博客暴区,寫了幾沓紙闯团,但是想要真正把自己寫的東西拿出來給大家看還是最近兩個月的事情。現(xiàn)在也知道了仙粱,“酒香不怕巷子深”在這個時代已經不行了房交。最近做了不少努力,無論如何涌萤,是想要認真的做一件事情淹遵。
在簡書發(fā)的東西,將會以輕巧负溪,有愛的文章為主(因為其他地方我會寫一些比較沉重透揣,思辨性強的文章),而且發(fā)的東西不會有主題專一性(什么都會寫川抡,希望做到信手拈來)辐真;這樣做的目的是,很希望能夠吸引一些喜愛文化特別是對文化交叉崖堤、文化跨界有興趣的朋友來交流侍咱,思考。希望各個學科各個層次的人密幔,都能夠有更加深入的交流楔脯,也是MIT媒體實驗室一直宣揚的“反學科”意識。
今天發(fā)的這篇文章胯甩,是前段時間寫的有關兩個《黃金時代》的文章昧廷,把音樂和文學結合在一起找一找他們的靈魂的共同性。希望以后還可以多發(fā)一些這種文章偎箫。在之后的文章中木柬,我會稍微多介紹一些我其他發(fā)布渠道的信息,如果有感興趣的小伙伴可以到時與我取得聯(lián)系哦淹办。
在任何時代里眉枕,車和車都是相撞。
在黃金時代里怜森,人和人總是相向速挑。
在除黃金時代的其他時代里,
人和人總是相讓副硅。
——小零子(滑稽)(改編姥宝,原文出自《推拿》)
過去每次聽Eason的有張live專輯《moving on stage》,我總是會跳過一首歌叫做《黃金時代》想许。然而最近一個機靈我打開了這首歌伶授,從此断序,這張專我只聽這首歌流纹。我真是太喜歡這首歌了,有些時候要忘記這是林夕的詞违诗,我想象不到他能寫這種詞呢漱凝。林夕還有這么溫暖和正常的時候≈畛伲《黃金時代》茸炒,那是1998年愕乎,據說還是林夕和歪門各沉浸在熱戀的時候,這時期的1999年林夕還寫出了象征詞代表作《幸福摩天輪》壁公。
陳奕迅那時二十來歲感论,專輯《我的快樂時代》問世,其中有首至尊金曲紊册,《我的快樂時代》比肄。這首歌早就爛掉了,每次都唱囊陡,連encore的時候都不會被人提起芳绩,也算是一個故事。只有這《黃金時代》和《反高潮》撞反,Eason在live各唱過一次妥色。而《愈想愈無謂》這首歌,Eason在2010年唱過一次日文的原版遏片。其實《我的快樂時代》時期還不能算嘹害,到了2005年左右,才是Eason的黃金時代丁稀。也有人在《moving on stage 1》的《黃金時代》live版下評論吼拥,“我在Eason 的黃金時代聽到了《黃金時代》!”我覺得很有一番意味线衫。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聽到過《moving on stage 2》——其實根本就還沒有這張專輯凿可。鬼知道當初為啥要有這么個名字。
認識我的朋友都知道枯跑,關于這個名字,我是不可能只談歌曲的白热。我們都知道敛助,王小波也寫過同名小說。(更不妨說屋确,陳奕迅也唱過同名歌曲)但是明顯的纳击,這兩個名字是字同意不同。其實林夕指的是攻臀,在香港的兩個離得很近的商圈焕数,黃金廣場和時代門。黃金廣場很舊很爛刨啸,時代門是一個新的商場堡赔。因為歌曲里有一句,“黃金廣場內分手/在時代門外再聚”设联。
但我其實是更希望這首歌被理解成和小波的黃金時代一樣灼捂。我不喜歡有些人認為的那樣,黃金廣場代表舊香港换团,時代門就是新香港悉稠。拿它和小波放在一起是因為,它們是在靈魂上共通的艘包。我的理解就是:黃金時代就是一個可以安心去愛偎球,愛就是愛,不用理會其他任何的時代辑甜。所以這樣的一個時代衰絮,并不是一個歷史的概念,而是對于我們每一個人來說磷醋,都可以有的日子猫牡。
歌曲里有這樣一段:
你與我湊巧經過/就像在咖啡座
一個兩個三個/太悶或是太多
你和誰結伴前來/是否比我精彩
自從前愛到現(xiàn)在/是哪個可一可在
我覺得這段最能代表這樣的黃金時代。簡單的相遇邓线,相愛淌友,離去,就像是在金拱門見一見面骇陈,很平常也很正常震庭,都成為生命中的一段好的旅程;而且經歷之后你雌,不會后悔器联,也不會畏懼,繼續(xù)愉悅的走向下一段愛情婿崭。就算是遇到了之前那個人帶著現(xiàn)任走過來拨拓,也不會覺得尷尬,而是像是兩個朋友走了過來氓栈;因為好好的愛過渣磷,沒有多余的惡欲望,所以是不后悔的授瘦,是可以去祝福的醋界。
人生的這個時候,還在努力學習怎么去愛提完,所以沒有所謂的犯錯形纺,只是在全身心的接受所有的經驗和教訓。所以氯葬,才會去享受這個過程挡篓,笑容才會是笑容婉陷,淚水才會是淚水帚称。
盡管天塌下來/但仍然值得與你/沒錯過什么再分開
所以官研,我覺得這一切很像是王小波的《黃金時代》。整個小說闯睹,其實就是在講述主角王二與劉清揚的愛情故事戏羽。就算是外界的極端高壓下,我們人性中的有些東西還是閃閃發(fā)光——它們反而在高壓下變成了生命長河中的寶石楼吃∈蓟ǎ“無產階級友誼”已經成為了我們小波愛好者心照不宣的玩笑話,但是從某個角度來說孩锡,這難道不是我們最想要的東西嗎酷宵?像友情的愛情,是很美好的愛情躬窜。
純正的感情浇垦,純粹的性,這種人性的光輝荣挨,總是可以跨越時空男韧,無論是在七十年代,還是九十年代默垄,不論是在紅土地的云南還是在馬上要回歸的香港此虑,歷史本身是動蕩的,是不安的口锭,但這正是他們的黃金時代朦前。用這樣的方式認真去愛,無疑就是活在了黃金時代鹃操。所以是不是况既,很多人一直身上都有真正的愛帶來的閃光,而有些人又總是灰頭土臉沒有光芒呢组民。我們是在好好的愛著嗎棒仍?
如果我們沒有好好的愛著,那么我們就沒有好好的活著臭胜。
我開始向往起那個每一個人都期待相遇的時代莫其;因為在我現(xiàn)在這個時代,人們都太小心了耸三,深怕在大街上撞出人仰馬翻乱陡,所以包裹好了自己的外殼,拿出了準備好的掩飾表情的手機仪壮,塞上了音量最大的耳機憨颠,開始決心與那個時代徹底說再見了。
不能再好好的愛其他人,和完全沒有樂趣的活在這個世上爽彤,我不知道哪一個更讓我感到無趣和感傷养盗。有些時候,我們只能往文字里逃适篙,往除了有人的地方以外的地方逃往核。而這本來不該是我們的選擇。
這篇文章里嚷节,我只是講了我最直接的感受聂儒,并不是一個方法論,也不是一篇正統(tǒng)的評論硫痰,也說不上是散文衩婚。哪一天,我想仔細的分開提提這兩個作品效斑,因為我覺得都是很漂亮的作品谅猾。
現(xiàn)在這個時候,我最難受的鳍悠,就是我沒好好愛過税娜。我還是在想,我是已經經過了黃金時代藏研,還是我的黃金時代還沒來到呢敬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