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和林東進入酒店房間的虎锚,只記得一進門就跌進了他溫暖的懷抱里。他便緊緊擁著我親吻起來佛猛。
腦海里有兩個聲音一直在打架,一個說援奢,“你應該推開他”,另一個說忍捡,“放棄抵抗吧集漾,你拒絕不了他的”。兩個聲音一直糾結(jié)著砸脊,直到他進入了我的身體具篇。
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我的大腦一窒,禁不住呻吟出聲凌埂,隨即掉入一個情欲的世界里驱显,腦海里再沒有別的東西,只知道不斷的索取瞳抓,再索取……
愛上林東實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埃疫。
林東是我們合作公司的部門經(jīng)理,兩個公司之間的合作孩哑,大都由我們兩個來接洽栓霜。接觸的久了,合作也越來越默契横蜒。
他向我表白是在我們認識還不到兩個月的時候胳蛮,可是我已經(jīng)結(jié)婚兩年了销凑。
對他不是沒有感覺的,因為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好像比跟江越在一起的時間還多仅炊。
江越斗幼,我的丈夫,他在我生活中的存在感似乎越來越低了抚垄。他每天半夜12點才下班到家蜕窿,白天我們又不聯(lián)絡,所以有時候在白天我竟然會忘了他呆馁。
而林東渠羞,除了夜里,卻似每時每刻都在智哀。上班的時候要聯(lián)系,下班的時候也要聯(lián)系荧恍,微信加電話瓷叫。有工作當借口,似乎也名正言順送巡。
有一天和林東吃過飯摹菠,一起步行回公司的路上,他很自然的牽起了我的手骗爆。我的心劇烈的跳動次氨,以至于我并沒有意識到要掙脫他的手。
從他指尖傳來的溫度摘投,經(jīng)過我的手心煮寡,隨著血液傳遍全身各處,那種溫暖的犀呼、灼熱的感覺幸撕,讓我回憶起和江越剛認識的時候,那時候完全是不諳世事的少女外臂,見到江越時心撲通撲通的跳坐儿,彷佛要跳出來一般,緊張到不知所措宋光。
而現(xiàn)在貌矿,我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平時面對林東時雖有心跳加速罪佳,但我表面上依然能夠應付自如逛漫,不露痕跡。
當然菇民,我對自己身體的每一個器官都很清楚尽楔,所以在他觸碰到我的這一時刻投储,我很清楚的感覺到,這灼熱感讓我身體的某一部位發(fā)生了微微的變化阔馋,我知道那是一個人最深處最隱秘的渴望玛荞。
吃飯那天之后林東消失了好幾天,兩個公司的合作已經(jīng)進入了平穩(wěn)期呕寝,他不必每天來我們公司了勋眯,可我卻開始期待再見到他,并且在一天夜里夢到了他下梢。
終于還是忍不住主動給他發(fā)了微信消息客蹋。
“我昨晚夢到你了,你去哪了孽江?”
這句話在我的輸入框里呆了大半天的時間讶坯。下午的時候,我終于點擊了發(fā)送按鈕岗屏。
心臟的跳動微微加速辆琅。
“真的假的?”幾秒鐘后这刷,對話框里彈出了他的回復婉烟。
“自然是真的∠疚荩”我說似袁。
“你在哪?我來找你咐刨!”
“不用不用昙衅,我這會兒有點事∷祝”我慌忙說绒尊,匆匆結(jié)束了聊天,以免暴露了自己的緊張仔粥。
再見林東婴谱,是在兩個公司商討項目的飯桌上。我們相鄰而坐躯泰,彼此都不說話谭羔。
酒過三巡,眾人都已微醺麦向。林東拉著我退出了酒席瘟裸,直接去了酒店,然后便是最開始的那一幕诵竭。從那一天開始话告,我出軌了兼搏。
當我穿上衣服的時候,一回頭沙郭,林東正斜靠在床頭看著我——我竟然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醒來的佛呻。
他臉上帶著一種懶洋洋的滿足的微笑,對我說:“青桃病线,做我女朋友吧吓著?”
語氣里似乎帶著幸福的感覺。
我忽然想起了江越送挑,臉上發(fā)起燒來绑莺,再不敢看他一眼,迅速拿起包在他的喊聲中逃離了那個房間惕耕。
事實上我早就已經(jīng)被悔恨淹沒了纺裁,當我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和林東赤身裸體的躺在一起司澎,那時我就已經(jīng)想起了江越了对扶。我羞愧到無地自容。
我終于還是犯錯誤了惭缰,終于還是越軌了。我該怎么面對江越笼才,他會原諒我嗎漱受?
回到公寓的時候,剛一進門骡送,林東的第N個電話就打來了昂羡,我再次摁掉,然后在微信上回復他摔踱,“我已經(jīng)到家了虐先,不要再打電話”,然后便關(guān)了手機派敷。
已經(jīng)過了12點了蛹批,江越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