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坊秸,不知道多久沒有寫……
寫什么呢?曾幾何時澎怒,大概是流行“光腳白布鞋褒搔,素顏黑長直”的年代,很多人稱之為“寫字”喷面。一直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星瘾,靠寫字吃飯的人難道不是揮毫潑墨的大書法家,看不懂的大小篆惧辈,一鼓作氣之后蓋上穩(wěn)健的朱砂印章琳状。最樸實那也是春節(jié)前夕寫福字寫春聯(lián)的師傅。堆砌華麗而頹廢的詞藻盒齿,仔細琢磨念逞,恐怕還真算寫字,因為沒有意義沒有靈魂边翁,果然不能算文章翎承,就當文藝小青年們咬牙練習只求一手飄逸娟秀小字,殊不知當下是一只腳踏入智能時代的門檻的時節(jié)符匾,像我這般偷懶只要練好名字就罷了叨咖。
寫東西吧!這胡言亂語不知能并入散文雜文哪支啊胶,姑且稱之為東西甸各。回憶一下就久遠了焰坪,上幼兒園的時候并不討老師喜歡趣倾,因為話不多,還不愿意吃包子琳彩。直到某天老師拿出一幅畫訓練我們看圖說話誊酌,那藍天白云楊柳清風似一把鑰匙打開了我的話匣子,出人意料的娓娓道來讓老師大吃一驚露乏,并贏得了當天為小朋友們分發(fā)玩具畫筆的巨大權力碧浊。小學第一次寫作文,差不多整篇被老師畫了紅線瘟仿,還不知道那是一種褒獎的我倍受打擊箱锐,直到爸媽讀完那些異想天開的比喻,驚喜地問我劳较,真是自己寫的驹止?才感受到了原來自己似乎有些許的寫作天賦浩聋。初中趕上了新概念作文大賽,韓寒張悅然們讓我驚艷到心里臊恋,原來衣洁!作文還有這種操作!那時候自己的文風抖仅,模仿痕跡非常明顯坊夫,時而憂郁時而頹唐時而油嘴滑舌,可能在語文老師心目中就是神經分裂早期撤卢。
大學玩兒起了MSN Space环凿,一個暴露年齡的東西,那時候迷戀P圖放吩,自己拍智听,然后用PSD整得面目全非,自己也看不懂就滿意的上傳渡紫,并配上小眾的西班牙語歌曲到推,深深沉浸在我好文藝的泥沼里。寫的字數(shù)最多的一篇腻惠,除了畢業(yè)論文便是懷念陪伴我十幾年的那只小鳥的博文了环肘。四年間欲虚,其實我的爺爺奶奶相繼去世集灌,卻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文字留下,因為那個時候發(fā)現(xiàn)复哆,我不是寫作天才欣喧,我也有無法用文字描述的痛楚。
工作以后到了濱海城市梯找,在一路向南的征程上一去不返唆阿。一個悶熱的傍晚,我獨自一人坐在租來的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間里锈锤,聽著空調賣力地工作聲驯鳖,隔壁激烈的炒菜聲,自己孤寂的呼吸聲久免,寫了下那篇大西北桃李芬芳浅辙,母校的海棠爭艷,不求歸途的英雄木棉阎姥。
自此记舆,再也沒有寫過像樣的東西了。感觸總是在肚子里轉好幾個圈呼巴,然后變成一句呵呵泽腮。人生許多事御蒲,似乎根本無法用我淺薄的蒼白的文字表述,再不像小時候擁有單純的情緒诊赊,開心過后一絲失落厚满,悲愴之中夾雜慶幸,仿佛上帝攪亂了彩虹碧磅。
寫痰滋,即便現(xiàn)在,看起來也只是躺在沙發(fā)玩手機续崖,希望自己能早日回歸敲街,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