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譯自這里 , 博主Greg是在北京的老外碍讨,他在博客上寫了很多在老外眼里看起來很奇葩的中國特色,以下就是其中的一篇蒙秒。
最近我消失了一陣兒勃黍,你們一定想我了。 (不管你們怎么不認(rèn)帳晕讲,反正我就是這么想的覆获。)
這事兒都是我娘要來中國看我給鬧的。所以瓢省,我得收收心弄息,保證我娘不會走丟,被坑或者無聊什么的,中國太魔性了勤婚,讓人整不明白摹量。
我以后可能會寫寫這趟旅行,不過今天我想說說坐臥鋪車這檔子事兒。下面這些話摘自我在帶我娘去湖南的旅途中寫的一篇日記缨称。
這篇博文是我在從張家界回北京的臥鋪車上寫的凝果,坐了22個小時,真夠嗆的睦尽。老外坐臥鋪車器净,總是很引人注意,這只是因?yàn)樗麄儗ξ覀兒芎闷妗?/p>
于是当凡,說中國話的老外就有個難題山害。你是假裝不會說中文,接下去整個行程都無聊得要命呢沿量,還是在會說中文上露餡兒浪慌,無可避免地遭受以下攻擊:“白酒”(一種56度的米酒,嘗起來就像就著一團(tuán)火咽下一堆死物)欧瘪,看不出來裝的是什么動物的什么部位的真空包裝“零食”眷射,及中國如何偉大的即興演講 。
我不想讓自己聽起來很無禮佛掖,但是妖碉,想和你嘮嗑的中國人實(shí)在是太熱情太慷慨了,結(jié)果你覺得非得可勁兒地吃可勁兒地喝芥被,不管給你什么欧宜,你都得吃完,而且總也沒完沒了拴魄。
這回我是被兩個友好的小伙子從鋪位上哄下來的冗茸,他們?nèi)斯奁【频轿沂稚稀R婚_始匹中,一切都挺好夏漱。
不過,隨著他們對我的新奇感的減弱顶捷,一個家伙開始玩起他的手機(jī)挂绰,留下另一個喝得暈乎乎的哥們兒不停地提醒我英國在鴉片戰(zhàn)爭中犯下的滔天罪行,還叨叨個不停服赎,說中國比起英格蘭不知道大了多少葵蒂。
“ENGLAND! 英格蘭!”
“SCOTLAND! 蘇格蘭重虑!”
“WALES! 威爾士践付!”
“NORTHERN IRELAND! 北愛爾蘭!”
其中一個男的自豪地用英語叫喊道缺厉。
然后永高,他每隔十分鐘就這樣嚷嚷一遍隧土。我假裝要接個電話,逃開了乏梁。我以為我能應(yīng)付次洼,但是关贵,當(dāng)我坐下寫這篇東西的時候遇骑,他踉踉蹌蹌地過來,滿嘴都是熟悉的令人作嘔的酒氣揖曾,聞著像裹著死物的火焰落萎,嗆進(jìn)我的鼻子,強(qiáng)迫我整個晚上每打個嗝都想起并詛咒一番這56度惡夢般的白酒炭剪。
他打算再塞給我一瓶白酒练链,結(jié)果打不開,我一度以為我的禱告靈驗(yàn)了奴拦,但是媒鼓,我的希望被一名拿著瑞士軍刀的男的給摧毀了。他娘的瑞士错妖!你們簡直太操蛋了绿鸣!這瓶一灌下去,我以為我可以解脫了暂氯。我簡直是太傻太天真了潮模!他又拿了一瓶出來,這時痴施,我簡直不知道到底是要跑擎厢,要喊,還是要對著給我的真空包裝豬肚子嚶嚶嚶嚶~
“英格蘭辣吃!”
“蘇格蘭动遭!”
“威爾士!”
“北愛爾蘭神得!”
這幾句看來是他的祝酒詞厘惦。又喝了幾口,我實(shí)在是沒辦法了循头,我試著在廁所間里躲了一會兒绵估,十分鐘后我終于成功地偷偷潛回我的鋪位,沒被人發(fā)現(xiàn)卡骂,沒出什么岔子睡了一覺国裳。
所以,下次我要是還坐臥鋪車全跨,我就知道該怎么做了:閉上嘴缝左,忍受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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