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呆著發(fā)呆,都差點忘了今天要寫的文章验残,瞬間蹦出什么就寫什么吧
記得小學畢業(yè)的作文題目好像類似于我的理想之類的捞附,到今天都記得那篇作文寫的是什么,也許正是因為那篇作文內容的真切我才考中您没,那時候只有一個念頭故俐,就是跳出那個圈子
上初中進入叛逆期,遲到曠課是家常便飯紊婉,也沒有想過要上什么樣的高中药版,過怎樣的人生,整天渾渾噩噩的喻犁,是的槽片,就記得學校外面有一家魚粉特別好吃何缓,只是學校封閉式管理不讓我們出去吃飯,給食堂增加營收还栓,吃過那么多年食堂碌廓,從不記得哪一道菜好吃,卻記得曾經偷溜出校門吃的那碗魚粉剩盒,可見谷婆,事物在生命里的深刻程度不由時間的長短決定而是由它帶給我們的感受掀亥,可是要說生命里吃飯最有感受的是哪里堪伍,那一定是學校食堂,從初中到高中梳星、到大學跟匆,集體食堂和食堂里一張張青春的臉早已經印在腦里無法磨滅异袄,不再像魚粉,只是那一段記憶里最深
寫著寫著又跑題玛臂,吃貨的本性隨時顯露烤蜕,后來初中升高中,以全年級倒數第二的成績進入高中迹冤,應該慶幸讽营,那年學校擴招我才有幸進入高中,我總是容易對一些東西掉以輕心
記得上高一泡徙,班主任是剛從外校調過來的教地理的老師橱鹏,忘了是一件什么事情,只記得他薄薄的嘴唇里吐出尖細的嗓音锋勺,小小的視力極好的眼睛里向我投過來一個惡狠狠的很厭惡的眼神蚀瘸,也是從那時起對于細嗓門的男人再沒好感,那一刻起再沒聽過他的課庶橱,他的課我也沒有及格過贮勃,后來分班換班主任,也是教地理苏章,太巧了寂嘉,總記得在分班的時候他當著我爸的面說,我相信你的孩子一定上大學枫绅,在那個升學率極低的中學泉孩,分數極高的省份,我好像看到了陽光和溫暖并淋,于是接下來的時光寓搬,我?guī)缀鯐鏊痰牡乩碚n本上的每一道題,有的時候我在想县耽,任何事物其實從未有過真正絕對的厭惡和喜歡句喷,只不過因著一些人镣典,讓那些東西變得或黯淡或趣味橫生
莫斯科穿羽絨服的6月,站在室外的空地里唾琼,不禁感到一陣寒顫兄春,不準備接著寫了
我常覺得自己是一個過分偏激和執(zhí)拗的人,也因著我的偏執(zhí)锡溯,被很多人排擠過赶舆,也被更多的人愛護著,只是留在心里的總是溫暖的
遠處的晚霞祭饭,像天邊灑下的絢麗薄紗芜茵,柔柔曼曼地延伸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