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14日
第十一天了祭饭。
早上,我跟媽媽說:“我們店里的店長叙量,今年64歲了倡蝙。”
媽媽立馬說:“那都是老板親戚绞佩,才能當(dāng)?shù)觊L寺鸥。”
我不知道怎么接話了品山。
媽媽今年54析既,已經(jīng)退休幾年。
空閑時間谆奥,出去玩眼坏,照顧姥爺。
姥爺在十一假期之前開始吃藥,和胃相關(guān)的宰译,還有大腦相關(guān)的檐蚜,因為大姥之前得過腦梗。
大姥看著藥沿侈,說:“怎么這么多藥闯第?不是兩個嗎?”
媽媽說:“你想吃幾個吃幾個缀拭】榷蹋”
姥爺:“啥想吃幾個吃幾個,之前不就是兩個蛛淋×茫”
媽媽:“不吃就放那。其他你不就怕是毒藥不是嘛褐荷!”
姥爺:“啥毒藥勾效,哪有毒藥∨迅Γ”
媽媽:“你愛吃不吃层宫。”
姥爺最喜歡媽媽的照顧其监。
十一假期當(dāng)天萌腿,媽媽把姥爺送到舅舅家,之后出去玩了一趟抖苦。
剛回來沒兩天毁菱,舅舅又把姥爺送了回來。
姥爺積攢的工資有三十多萬睛约,被他后來娶的那個女姥姥家的孩子取走了二十多萬鼎俘。
媽媽恨姥爺對外人好。
她說辩涝,哪怕是給你哥(舅舅家的)了贸伐,心里也好受些,退而求其次嘛怔揩!
可姥爺不知道是不是老年癡呆的緣故捉邢,他一直說是舅舅把他的錢取走了,不還他商膊。
除了這件事伏伐,他還忘了一些人。
日常的一些事情他記得很清楚晕拆。
比如藐翎,給他換牙這件事。
早上去弄模,醫(yī)生讓下午四點再去一趟吝镣。
他記得很清楚堤器,但是他把十四點,看成了四點末贾,著急喊媽媽帶著他去醫(yī)院闸溃。
在我們家,每次吃飯拱撵,表妹會坐著桌子的另一邊辉川,正好在姥爺右邊,媽媽和我做一邊拴测,媽媽里姥爺近乓旗,在他左邊。
每次昼扛,不論表妹還是媽媽說了什么寸齐,他都能有所反映欲诺,但對我說的話視而不見抄谐。
都說三角尺是穩(wěn)定結(jié)構(gòu),我不在里面扰法,姥爺或許覺得安全蛹含。
這或許是有原因的。
姥爺夏天剛來我們家的時候塞颁,我跟他大吵了一架浦箱。
他當(dāng)著我媽的面罵我:“CNM的”。
并表現(xiàn)出其他的過激行為祠锣。
后來酷窥,他總愛往外走,戴著定位儀伴网。
媽媽或表妹在家的時候蓬推,他不說一聲,就打開門出去澡腾。
媽媽或表妹聽到開門聲沸伏,會從臥室出去查看,并叮囑幾句动分。
然后在他走遠了之后毅糟,她們再根據(jù)手機上的定位APP去找他。
可她們都不在家的時候澜公,他開門姆另,我不理會,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姥爺打開門迹辐,等了一會兒苟蹈,又自己回到屋里,繼續(xù)看電視右核。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慧脱,他是否真的老年癡呆。
有一次贺喝,我和媽媽去超市給他買糖糕菱鸥。
回來后,媽媽讓他趁熱吃躏鱼。
他問我吃不吃氮采,我懶得理他。
我知道自己不夠尊老染苛,不禮貌鹊漠,但也允許自己任性。
他生氣了茶行,跟我媽說:“她是不是聾了躯概,問她也不知道回答∨鲜Γ”
媽媽說:“她不喜歡吃娶靡,你自己吃吧!”
小時候都說大人的世界看锉,小孩子不懂姿锭。
可長大了,很多事情都是突然降臨伯铣,沒有準(zhǔn)備呻此,沒有熟悉。
好像小孩子變成大人腔寡,就該是一瞬間的事情焚鲜。
長大了,就該會別的大人會的事情蹬蚁。
我還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