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
不然你怎么能不挽留我么夫,
或者你也應該 等著我。
我明白魏割,
其實你是另一個我钢颂,
遭到拒絕,
怎能不昂首闊步 離開殊鞭,
內心再苦也絕不 回頭。
不知道锯仪,
我是太貪心還是害怕擁有趾盐,
我們努力靠近換來相處庶喜,
而我卻又手捏情緒張望自由救鲤。
我總是,
反復無常說要分分合合本缠,
你離開多次最終選擇放手,
離開了我你仍可以 開心快樂稀颁,
你總是能,輕輕松松就找到自我匾灶,
而我卻再也找不到 當初的我。
后來粘昨,
我們很久不見,
我日子過得輕松自在芭析,
偶爾想念,總是借口聊天馁启,
每次對話你都草草結束 或者就不回復芍秆,
原來我想有天我們能回到原地蚂蕴,
卻發(fā)現只有我在 原地踏步。
還記得树碱,
你發(fā)狀態(tài)說是時候該好好迎接現在先誉,
你朋友多的數不過來纸颜,
他們都說你的確應該忘記過去怀读,
我還在猜說的過去是不是我,
是又怎樣苍糠。
現在,
我們誰都會把那段青蔥歲月岳瞭,
當做一輩子的紀念吧蚊锹。
別擔心我了瞳筏,
也謝謝你沒有跟我在一起枫耳,
我才能遇見這樣一個自己。
祝你幸福,L.M.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