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聽著一期博客,突然有感鲫骗。發(fā)信息給朋友能否聊天犬耻,朋友說改天。于是自己倒了一瓶酒执泰,坐下來枕磁,隨手翻翻最近的讀書筆記。似乎也沒有什么話要說术吝,而且也無從說起计济。
于是隨手記一些斷續(xù)的感觸茸苇。
有一段時間,在我的文學(xué)課上峭咒,我會想税弃,這間教室,就像是一座孤島凑队。這片汪洋里是莎士比亞的風(fēng)雷则果,葉芝的浪花海鳥,尤利西斯的船漩氨,而我們在講著另一種語言西壮,另一套密碼系統(tǒng)。朝向遙遠的某個時空叫惊,不曾期待過回音地自言自語著款青。
孤獨是每一個認真地將皮膚緊貼著世界生活的人的常態(tài),可能有撲面塵土霍狰,也可能卷起海腥味抡草,或是草木帶來的寒顫,或是一聲鴿子的咕咕蔗坯。是閉著眼睛感受到一些細碎康震,睜開了眼睛無處落焦,但也無從怨起宾濒,因為“自我”輪廓清晰且觸感分明腿短。
二十多歲的時候,我寫文章绘梦,發(fā)很長的狀態(tài)橘忱,在旅行或者讀書的途中,腦子里噼里啪啦地卸奉,文字不受控制地往外倒钝诚。后來越來越沉默。是里面真的驚濤駭浪了择卦,于是訥于開口敲长。看似閉上了秉继,但其實是將自我徹底扔出去了放下了祈噪,是脫掉所有衣服赤裸行走,整個世界順著風(fēng)聲貼著毛孔襲來∩屑現(xiàn)實太豐富辑鲤,于是線性的語言只能暫時閉嘴。這是文字無法說清的杠茬,唯有在沙上造另一個世界月褥,才能將這個世界收回入沙中弛随。
禪修的時候覺得塵埃落定,下了禪墊才明白流光飛舞宁赤,要砥著眾生與萬相走舀透。要觸碰到,且要狠狠地砥著决左。要背起來愕够,都拾到自己的肩上。背起了虛無佛猛,“我”就存在了惑芭。
不要汲汲,要往前走继找,若是仍有渴望遂跟,就讓這渴望砥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