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最好的東西稠茂,莫過于有幾個頭腦和心地都很正直的嚴(yán)正的朋友〈喂——愛因斯坦
朋友圈胎署,在我眼里,本來是分享生活點滴或是記錄心情喜憂的地方窑滞,可是現(xiàn)在卻成了秘密的部落格或是心情的后花園琼牧,我很多時候都設(shè)置成只有自己能看到,沒有評論哀卫,沒有點贊巨坊,落得一片清凈。
文藝地說聊训,我是否已經(jīng)成為孤獨癥候群的一員抱究,我覺得自己有時疲于回復(fù)別人——一些我有點厭惡的人?,也擔(dān)心別人覺得我在“赤裸裸”地炫耀或是可憐楚楚地訴說遭遇带斑。這明明是自我封閉啊鼓寺,我依舊覺得有些心情它只需要留在我的心底就足夠了勋拟,有些足跡它不需要別人知道,銘刻在自己的腦海和私密的朋友圈里妈候,然后靜靜成為歲月的沙子敢靡、時光里搖曳的風(fēng)。
說得再好聽苦银,其實也只不過是有陰影罷了啸胧,沒有知心的朋友,沒有肝膽相照的兄弟幔虏,有什么煩心事也不想讓家里人知道纺念。發(fā)朋友圈就算有很多的評論,但是那些點贊或者評論想括、令自己欣喜若狂的消息提示陷谱,都是些匆匆過客留下的痕跡,笑過之后瑟蜈,又落得一片孤寂空虛烟逊。很多“朋友”——曾經(jīng)以為我們會真的成為很好的朋友,但是也是想想而已铺根,我是個不太主動的人宪躯,需要另一方先走一步,我才會屁顛屁顛跟上的那種位迂。但是人家也有自己的世界啊访雪,他們有自己的相處之道,我卻一直無法融入掂林,隔絕在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的另一個世界冬阳。嗯,你肯定是覺得這是我的性格問題啊党饮。沒錯,我曾經(jīng)也這么認為驳庭,我試著多主動多搭訕刑顺,但是最后覺得自己是個可憐兮兮的可笑之人,這種感覺太崩潰了饲常,于是我放棄了蹲堂。我主動去跟別人聊天,這里的別人指的是:那些我認為已經(jīng)跟自己很熟的人贝淤,但是發(fā)現(xiàn)除了社團工作柒竞,什么問題都聊不下去,我有時很幽默地調(diào)侃播聪,想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朽基,最后他們覺得我是哪根筋不對或者是吃錯藥了布隔。是啊,跟不懂自己的人聊天真的很累稼虎,跟熟悉又陌生的人交談也累衅檀。于是,點頭之交霎俩,平淡如水的關(guān)系就這樣成為我朋友圈的重要部分哀军。
不敢發(fā)朋友圈,除了覺得他們不會懂之外打却,我還怕自己遲早會破產(chǎn)杉适。為什么?我現(xiàn)在在國外交換半年柳击,人家出去旅個游猿推,幫大家代個購很正常啊。但是我是幫大家買手信買特產(chǎn)買禮物腻暮,掏錢掏心掏肺彤守,我覺得無語的是,之前不是很熟的人會冒出來哭靖,問你要手信具垫,而不是幫忙代個購;更寒心的是试幽,我的朋友們都說帶特產(chǎn)筝蚕,我說必須的呀,但是我心里沒有底铺坞,因為我窮起宽。于是,發(fā)朋友圈不敢發(fā)定位济榨。本來旅游或者出國學(xué)習(xí)都花了自己和家里那么多錢坯沪,鬼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我在吃泡面以度日的時候擒滑,啃面包解決一頓的時候腐晾,連零食都不敢買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丐一,真的不敢裝土豪給所有朋友買禮物藻糖。而且有考慮過我拿那么多東西能上飛機嗎,交點托運費唄库车。一個朋友開玩笑說:你一定要給我?guī)禺a(chǎn)啊巨柒,帶不了的話,你可以把東西放你飛機位,然后你游回來啊洋满。我知道她是在開玩笑晶乔,但是看到還是覺得難受,或許是我小氣了芦岂。我承認:我是個挺摳的人瘪弓。生活所迫啊禽最!
最后一個能想起來的原因是:長得不怎么樣腺怯,想發(fā)個自拍,都拿不出手啊川无。我一直都覺得自己不上鏡啊呛占,拍出來的照片總是不滿意。我的人生愿望清單里非常重要的一條:找個攝影師做男朋友懦趋。業(yè)余的也可以晾虑。歸根到底:不自信?很羨慕那些臉皮厚的人(我是說不管流言蜚語的人)可以毫不忌諱地發(fā)自拍仅叫,發(fā)生活照帜篇。我覺得他們真性情,很勇敢诫咱,相比之下笙隙,我實在有些矯情了,略顯維諾坎缭。如果連自己都討厭自己竟痰,那就真的沒救了。于是我發(fā)了一張自拍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