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會步行著去上班,大約也就是有二十多分鐘的路程薪丁,也因為并不是主路遇西,所以行人和車流一般都不是很多。
最喜歡的是路兩邊還長著既高且粗的樹严嗜,不光在炎炎夏日里默默地為人們遮光擋陽粱檀,而且但凡在春夏秋的這三個季節(jié)里,丁香花漫玄、槐花茄蚯、芙蓉花也都知道很知道規(guī)矩似的應季地開——往往是走著走著突然就會嗅到了花香,然后才四處張望著找找看到底是什么樹開花了睦优。所以每天的上下班渗常,這條路我就走得很是輕松愜意。
曾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汗盘,不論天氣冷暖皱碘,亦或是刮風飄雪,走在路上總是能夠與一位晨練的老人錯身而過——大概老人家患有半身不遂吧隐孽,因為看起來右邊一側的肢體有些不太聽使喚癌椿。
老人每天鍛煉的過程簡單得近乎粗暴:就是極認真地用左手把右手一次又一次地丟過頭頂,配合著那只需要往前扔一下才能邁出一步的右腿菱阵,乍一看特別像一個被牽了線的木偶——如果真的是一個木偶踢俄,那么就肯定是個看起來非常滑稽的木偶:煞有介事晴及,且又一本正經都办。
可是每當我明明白白地意識到到他是個人,是一個曾經和我一樣想跑就跑抗俄,想跳就跳的人時脆丁,我就會不自覺地收起哪怕一絲一毫的輕慢之心,每次都是摒聲禁氣地從老人家的身邊加快步走過去——我突然意識到我是如此的幸運动雹,也問自己還有什么理由不快樂槽卫!
老人的時間總是特別地精準,無論天氣有多冷胰蝠,卻從來不見間斷歼培。于是那段日子震蒋,我每天也就忘了去看花看樹,改成了邊走邊深深地思考并且也同時拷問著自己——你說說躲庄,這個生命到底是輕啊還是重呢查剖?輕到可以任意藐視生命的意義,無論怎樣只要活著就好噪窘,同時又重得無論怎樣的苦難笋庄,都可以承載在其上!
直到今天倔监,因為偶有小恙直砂,雖然已是臨近年關了,且自小就是極打怵去醫(yī)院的浩习,但是實在是挺不過了静暂,沒有辦法了才心一橫,咬著牙去醫(yī)院看醫(yī)生谱秽。
直到了醫(yī)院的大廳洽蛀,排隊、掛號疟赊、四處逡巡著找哪里是內科郊供,看著那種人頭攢動的場面,才感慨人生真的不是斗地主——隨時隨地都可以放棄近哟,然后還可以坐等一手好牌颂碘。
俗話說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呢椅挣?更何況現在吃的有多么不安全,那也是有目共睹的塔拳,其實除了吃的鼠证,飲水、空氣靠抑、氣候……等等等等量九,這還都是有形的,無形的還有壓力颂碧、心態(tài)荠列、恐懼、抑郁载城、悲思——哎肌似!算了,細思恐極诉瓦,可見人生是何等的不易川队,也只能說且活且珍惜吧力细。
原來這人啊都是先奔著最起碼能好好地活著,然后呢固额,再奢求著一日三餐知味眠蚂,一夜安眠能醒,最好能夠做到哪個零件都不痛不癢——修還死貴斗躏,并且還不太好配逝慧。至于其他的——狗屁罷了!
(無戒365極限挑戰(zhàn)日更營第一百零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