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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后,從陽臺逛回來一圈兒的奶奶說“哎呀必怜,最后一條昂刺魚翻肚皮了(北方白話肉拓,意指魚要死了),快去換換水”梳庆。
這充滿驚訝與埋怨的話是講給坐在沙發(fā)上盯著手機的爺爺講的暖途。
爺爺?shù)幕亓艘痪洹昂谩保S著這句好一同發(fā)出來的聲音靠益,還有“將丧肴!”
這已經(jīng)是爺爺給魚換的不知多少次水了,我依稀記得這條小魚連同它的兩個同伴是上周日來到我家的胧后。
剛開始它們是在桶里游來游去芋浮,爺爺奶奶為了讓我看的清楚一些就把它們放到了大臉盆里。
一周了,我每天都會搬著小板凳坐在大臉盆旁邊看它們搖尾巴擺頭纸巷,我還會扭頭告訴爺爺奶奶镇草。但爺爺總會說:“你在嗯嗯嗯的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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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爺爺會抱著我玩兒海盜船瘤旨,我非常喜歡玩兒這個游戲梯啤,整個人像是在飛翔,又像是在蕩秋千存哲,什么都不管因宇,什么都不怕,因為我知道爺爺不會突然松手讓我摔在地上祟偷。
只是爺爺會在結(jié)束這個游戲后問我一句:“你幸福嗎察滑!”
我,不懂修肠,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贺辰。
我點頭,爺爺高興的笑嵌施,我搖頭饲化,爺爺也高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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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爸爸和媽媽說過吗伤,他從小到大被他的爸爸媽媽——也就是我的爺爺奶奶——問過好多次“你幸福嗎吃靠?”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哈哈牲芋,原來不只是我才有這樣的尷尬撩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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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每天就是吃喝拉撒捺球。
有魚有蝦有菜有肉有飯有湯有饅頭缸浦,還有我最愛的neinei。困了我會發(fā)脾氣氮兵,餓了我會去找餐椅裂逐,只是撒尿和拉粑粑我還沒有摸到門路,但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也都會幫我收拾干凈泣栈,清清爽爽的玩耍卜高。
我的業(yè)余生活是玩玩具和看書,最近還喜歡上了唱歌和跳舞南片。
我不敢大聲說話不敢大聲唱歌掺涛,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總是在鼓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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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過完我也都好累疤劢薪缆!
雖然還想跟媽媽玩兒,但我實在睜不開眼了伞广,我要睡覺了拣帽。昂刺魚晚安疼电!明天我還會在大臉盆里看到你嗎?
你們說减拭,我幸福嗎蔽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