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老閆6年铁孵。是我在精神層面上最親近的人锭硼。我和她在靈魂上有最強烈的共鳴。我始終相信很多人終其一生都沒有這樣好的朋友蜕劝。
我們昨天做了告別檀头。和從前幾個小時的電話不同,幾句話就都說完了岖沛。她不再誠惶誠恐暑始,我也不再故作冷漠,我們會很長婴削,很長一段時間不再聯(lián)系廊镜。到什么時候?我也不知道唉俗。
我曾想這是為什么嗤朴,比如我為什么介意總是我找她但是她不找我呢?比如為什么我們之間的熱度一下子就冷下來了呢互躬?想了好久好久播赁。想明白了好多。
我們從上大學的第一天就開始認識吼渡。一起上課容为,一起玩,一起做各種奇奇怪怪的事情,一起許多許多……最終我們從彼此親密無間的狀態(tài)里抽離出來坎背。好像這是一個必然的過程替劈,我們從前相互依偎著吸取力量,彼此滋養(yǎng)得滤,可是啊可是陨献,我們已經(jīng)不再是大學里傻傻的小朋友,有更合適的人做靈魂深處的陪伴和滋養(yǎng)懂更。那些沒黑沒白的混在一起的日子泣栈,終究吕粗,一去不復返。
可能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隱約的意識到我很依賴她。這個感覺模糊不清拣帽,我也不愿意去探究瓮具。當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我依賴的那個人她并不依賴我驹闰,這讓我惶恐芹关,不安。為了保護自己有許多的想法產(chǎn)生行瑞,比如她不關(guān)心我奸腺,比如你不聯(lián)系我我也不聯(lián)系你……到有一刻,我開始接納這件事情血久。也在那一刻突照,這種陪伴不再是剛需,只是美好洋魂。
人生真的是一條孤獨的路绷旗。從前和我最親近的兩個人,如今都走出了我的生活副砍。在經(jīng)歷那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絕望之后衔肢,我好像有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有一個自由獨立的靈魂豁翎。
親愛的老閆角骤,不怪你,也不怪我心剥。那些相互依偎的日子是生命里永不褪色的回憶邦尊。
“老閆我好像生病了,你說我要不要去醫(yī)院啊”
“老寧我考上京都大學啦”
“你說我厲不厲害优烧?”“你真是太牛了蝉揍!”
“我今天做了個麻辣香鍋,實在是太好吃了畦娄!等我回去給你做又沾!”
20170810 ?1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