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考了四級,大概是沒有可能過了乔询。
中午的番茄炒蛋好難吃樟插,胃里一陣翻騰。
掛斷了媽媽打過來的電話竿刁,不能讓她擔心黄锤。
室友剛剛出門去考六級,剩我一個人食拜。
經(jīng)歷了這么多爛事鸵熟,好想有個人能陪我說話。
今天是值得紀念的一天监婶。跟男朋友說了句覺得自己好爛旅赢,四級過不了了,換來了一句你怎么這么討厭啊惑惶,每次都這樣煮盼,又不是你一個人考砸了。哦带污。真好僵控。
我好想念在北京的寶貝,如果她在鱼冀,一定有人聽我發(fā)發(fā)牢騷报破,告訴我沒事的悠就,有我呢。我好想念遠方的爸爸媽媽充易,做了一桌子菜等我回家梗脾。如果他們在,一切應該還不算糟糕盹靴。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問題出在哪里炸茧。我不知道表面上跟我客客氣氣的人怎么就不能深交,我不知道曾經(jīng)那么相愛的人為什么會有無法逾越的鴻溝稿静。南京太大了梭冠,一出門就是陌生的面孔,各個形色匆忙改备。憋了好久的我累了一直說不出口控漠,大概在這種大城市生活的人們,要習慣閉嘴悬钳。
大家都很忙盐捷,我不能要求誰擠出一點時間來聽我過得有多慘。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咬著牙繼續(xù)走他去,等你忙碌起來就沒有那么多話想說了毙驯。
我在南京,今天以后灾测,再也沒有人也不用人聽我好好講話了爆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