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完了讨阻。盡管去車站的路上還是新年的裝飾,等車的時候遠處還有煙花篡殷。
白天的時候一直在想去年前年的返程是個什么樣子钝吮,卻什么也沒想起來。每天日子都差不多板辽,平靜的沒有什么痕跡奇瘦。
上了擁擠的火車,感受到了濃濃的奔波意味劲弦。雖說只有一個小時的路程耳标,那種他鄉(xiāng)謀生的味道絲毫沒有減少。
對面坐的應(yīng)該也是北上謀職的年輕人邑跪,討論著怎樣跳槽次坡,討論著把不到一歲的孩子是放在家里還是帶去北京,討論著初中文化的媳婦找個什么樣的工作画畅。這些對話徹底結(jié)束了我的這個春節(jié)假期砸琅,一下子從吃吃喝喝回到了現(xiàn)實,也很奇跡地幫我回憶起去年車上的對話轴踱。去年也是一對年輕人症脂,一直在打電話,跟各種親朋解釋著假期沒有時間見面寇僧。此刻摊腋,車廂里又響起了催貨的電話,明天五點半上班嘁傀,人們兴蒸,就這樣忙忙碌碌的開始了各自的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