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淅淅瀝瀝的小雨佛舱,終于感受到了秋天的一絲涼意,樹葉散落了一地劳翰,不免多了幾分凄涼。
事實總是摧毀掉人們美好的詩意馒疹,很難想象蘇東坡知道月亮只是一顆荒蕪的表面坑坑洼洼的星球后還能不能吟出"不知天上宮闕佳簸,今夕是何年"。同樣颖变,我們也不必為了落葉而傷懷生均,這是樹為了挺過嚴冬而做出的改變而已,我們又何必為了自己的視覺享受而不理解落葉呢腥刹。
記得大劉的《三體》中有這么一個東西---思想鋼印马胧,一個可以讓你建立你想要的信念的神奇玩意兒。比如衔峰,它可以讓一個人堅定地相信水是有毒的佩脊,就像你相信水銀是有毒的一樣,一旦你建立起這種信念垫卤,那么要推翻它將是一個極其痛苦的過程威彰。
事實上,我們早已在潛移默化中被打上了許多這樣的思想鋼印穴肘,理所當然地將一些事情當做自己的行為導向歇盼。這遠比讓你相信水有毒更可怕,因為觀念與現(xiàn)實完全不符時评抚,你很容易可以覺察到它們之間的差異而努力地對錯誤觀念進行自我否定旺遮。但是赵讯,如果你所在的群體都表現(xiàn)一致而無從分辨呢?就像你回到一千年前向全世界宣布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一樣耿眉,你會直接被燒死然后吃瓜群眾在旁邊興奮打call边翼。
遇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時候,我們常常喜歡用這樣一句話來表達鸣剪,"喔组底,我的三觀都被顛覆了!"當然筐骇,這只不過是很夸張的感嘆罷了债鸡。
每個人每天都會看到一個不同的世界,也會經(jīng)受人生的起起落落铛纬,或多或少地接觸新的東西厌均,或快或慢地刷新著自己的三觀,但在一個個波瀾不驚的日子里告唆,我們奔跑的速度太快棺弊,把慢慢悠悠跟進的三觀甩了老遠。于是擒悬,我們失去了審視這個世界和自我的能力模她,只能在原地打轉,直到自己的三觀趕上來懂牧。
我們經(jīng)常會覺得侈净,自己活得很辛苦,也不知道為了什么而活著僧凤,即使自己衣食無憂畜侦,即使自己名利雙收。這個時候躯保,我反而為自己的狀況而竊喜旋膳,我有時候會困頓于沒有一個優(yōu)越的經(jīng)濟狀況,這倒為我省去了更多的精神痛苦吻氧。想到這里,不知是該苦笑還是感到諷刺咏连。
很多時候盯孙,我們?nèi)松]有讓我們自己做抉擇,而是把一切規(guī)則都設定好祟滴,而你就像游戲里的小人兒振惰,只有選擇沿著地圖摸爬滾打走到底,才能獲得它規(guī)定的勝利垄懂。久而久之骑晶,我們把這一切都當做理所應當痛垛,都費盡心機去成為一個早早預設好的"英雄"。
可是桶蛔,我不愿意再在所有人都走的地圖上繼續(xù)擠得頭破血流了匙头,我也不想成為那個勾勒好的英雄了,我只想認認真真做一個小人物仔雷,哪怕再不起眼蹂析,我也要照著我自己的劇本走下去。
我們每個人的成長其實和人類社會的發(fā)展有種奇妙的相似處碟婆,都是在一開始地懵懵懂懂下往前走电抚,然后不斷自我否定,從而不斷地發(fā)展和成長竖共。
但是蝙叛,我們每個人從來到這個世界上直至化為一抔黃土,這個世界跨度在整個人類發(fā)展的長河中根本連一粒浪花都算不上公给,哪有那么多的時間等著你慢慢向前挪呢借帘?
既然要不斷自我否定才能得到全新的自我,何不讓它們來得更早更猛烈一些呢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