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老媽回鄉(xiāng)下重慢,心情起起落落饥臂。感覺每次歡歡喜喜去,都憋一肚子氣回似踱。
老媽怕不是老年癡呆了隅熙,每次都說什么東西不見了稽煤,落我車上或被誰順手牽羊拿了,哪一件又找不到了囚戚,說的有鼻子有眼酵熙,說到你煩。
每次出門驰坊,都擔(dān)心剛才門有沒有關(guān)緊匾二。明明聽得一聲“砰”關(guān)門聲,她又說沒用手推推拳芙。那你剛才倒是推呀察藐,車開出半天,又不放心舟扎,好像家里有什么值錢的東東分飞,氣死!
跟老媽在一起睹限,是個挑戰(zhàn)浸须。一有點(diǎn)啥就往以前的事扯,不管說什么邦泄,幾句話她都能繞進(jìn)去。幾十年前的事裂垦,她喋喋不休顺囊,我漸漸火大。
可憐又可氣蕉拢!我起先是勸特碳,勸了不聽,會罵她晕换,罵到后面自己委屈又軟弱午乓。要么氣炸,要么沉默闸准。
我這是怎么啦益愈?干嘛跟老人家置氣?勸姐不要被老媽帶壞節(jié)奏夷家,自己每次都中招蒸其。這個時候的老媽有毒。
老年人常思既往库快,少年人常思將來摸袁。人老了,實在可悲义屏,沒有未來靠汁,只有回憶蜂大。她更可憐,只有痛苦的回憶蝶怔。
為什么她的腦袋瓜子里奶浦,不能記住些開心快樂的呢?她總愛跟人比慘添谊,可是比她慘的人多了去财喳。她不服,自認(rèn)為自己最可憐最慘斩狱,這真是沒救了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