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的好喪,好難過赔癌。
壽光是我們臨市诞外,我讀中學的時候去過一次。
那時候大概零幾年灾票,農村出來的孩子沒見過那么多城高樓大廈峡谊,到了壽光,就覺得這里可真好刊苍。
而且人家還是縣級市既们。
壽光一直是中國百強縣,父輩們幾十年的耕耘把她建設得美麗富饒班缰。
現(xiàn)在贤壁,一場人禍導致的洪水悼枢,毀了所有的美好埠忘。
壽光的小伙伴說,家里的大棚全被淹了,幾十年的積蓄毀于一旦莹妒,消息傳不出去名船,外界的援助遲遲不來,市委書記帶領大家抗洪自救旨怠,五十幾歲的男人泣不成聲渠驼。
一個,不鉴腻,一群像我父親一樣年紀的人迷扇,面對被毀的家園欲哭無淚。
我真的不敢想象爽哎,一想眼淚就忍不住嘩嘩的流蜓席。
你見過四五十歲的男人哭嗎?
我見過课锌。
我爺爺死的時候厨内,我爸爸撲在床頭嚎啕大哭。
我本身對我爺爺沒有很深的感情渺贤,他受了太久的病痛的折磨雏胃,離去也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但是我看到我那兩鬢已經(jīng)有白發(fā)的父親志鞍,哭的像個孩子的時候瞭亮,我就突然難過得心口絞痛。
自此固棚,就再也見不得中年男人流眼淚街州,只是想象一下就難過的不得了。
這次壽光洪災玻孟,這樣的畫面太多了唆缴。
每一個都讓我想到,我父親就是這個年紀黍翎,就是跟他們一樣勤勤懇懇的農民面徽,一點一點攢出了這些家底,靠著出賣力氣給在外地上學的孩子打去學費和生活費匣掸。
如果事情發(fā)生在我的家鄉(xiāng)趟紊,他會不會也是這樣難受,這樣崩潰碰酝。
我該如何面對他疲憊的面容和滿臉酸楚霎匈。
我真的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