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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一位公號的前輩講,他寫東西之后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經(jīng)常會留意人群中別人的談話物蝙,興許就發(fā)掘出了選題和故事,人生百態(tài)在匆忙的腳步中最真切敢艰!
回家一出地鐵站诬乞,有兩個女孩在我前面走,我清楚的聽到一個女孩對另外一個女孩說:
“真 的不知道我媽是咋想的钠导,我現(xiàn)在一個月四五千的工資震嫉,她覺得我工資很高了,一個月花不了幾個錢牡属,要我一個月寄回家兩千塊票堵,或者年底回家給她一萬塊,說是要給 我弟弟買房用逮栅。我這每個月得租房悴势,得吃飯,得坐地鐵措伐,偶爾買件衣服特纤,一個月留下那么一點點錢都要給她嗎?這錢要是給了就再也別想要回來了…”
我聽了心里不禁在想:“又是一個打工妹被情感”綁架”的故事”侥加!”
你曾經(jīng)被”綁架”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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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 蜜小C捧存,兄妹兩個,年齡相差六歲,普通農村家庭昔穴。家里蓋房子的時候镰官,她還在讀大學,最后兩年的學費因為蓋房子申請了貸款傻咖。剛參加工作一年朋魔,緊衣縮食終于把 學費還上了,他哥哥面臨要結婚卿操。女方彩禮一口價要11萬(和有些地區(qū)比警检,不算多,土豪略過)害淤,說是十萬里挑一扇雕。家里不做生意,平時打點零工窥摄,哪里拿得出這 么多錢镶奉。
錢沒有這么多,婚還得結崭放。家里把該想的辦法的都想了哨苛,把能借的錢都借了,同時也給在廣州工作的閨蜜打電話說币砂,讓她也想想辦法建峭,一個月內給家里打回去兩萬塊錢。
當時她只有三千多的工資决摧,一個月讓她搞兩萬塊亿蒸,是有點夸張了。不過她說掌桩,哥哥結婚是大事边锁,她現(xiàn)在都工作了,給家里周轉點錢也是應該的波岛。好在有一幫朋友茅坛,不過都是剛畢業(yè)沒多久,東湊西湊则拷,總算湊夠了兩萬塊錢灰蛙。
后來聽她講,自此算是沒完了隔躲,哥哥結婚之后摩梧,緊接著就是生孩子,一家人眼巴巴的看著她從廣州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回家宣旱,在這之前就偷偷的打聽她回家要給她小侄子多少見面禮仅父。
慢慢地,她的工資漲了一些,但是一年回家要給爸媽買禮物笙纤、封紅包耗溜,給小侄子買禮物、封紅包省容,給嫂子買禮物抖拴,一年的積蓄花去大半。
接著哥哥又要二胎腥椒,又是一個大紅包阿宅。每當這個時候,她覺得親情是個負擔笼蛛,家冷冰冰的洒放。
從來沒有人問過她在外面吃飯好不好,工作累不累滨砍,有沒有受委屈往湿。只有她自己知道,為了賺那點工資惋戏,她加過多少班领追,看過領導多少臉色……她媽媽卻說:“一個女孩家家的,存什么錢响逢,嫁一個好婆家什么都有了蔓腐。”她為此龄句,和我們說著說著就哭了。
真的不是天下所有的父母都是無私的散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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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小D分歇,單親家庭,有爸爸和弟弟欧漱。從小就煮飯职抡、做家務,大姐大的角色误甚。弟弟從小不好好讀書缚甩,初中沒上完就輟學了。四處托人出去打工窑邦,每到一處擅威,都不好好干,晚上出去上網(wǎng)打游戲冈钦,白天上班沒精神郊丛,或者干脆就不去上班了。
長 大一些,稍微省點心力厉熟,跟同鄉(xiāng)人一起在上海打工导盅,還是月光族。18歲那年揍瑟,突然有一天領著一個女孩回家了白翻,說是這女孩懷孕了。他們準備結婚绢片。女孩比小D弟 弟大兩歲滤馍,心機卻很重。要家里重新翻修房子杉畜,彩禮至少8萬纪蜒,要不就不結婚了。小D弟弟一門子的要和那個女孩海誓山盟此叠,結婚生娃纯续,但是一分錢也沒有。每次回 家都是角落里一坐灭袁,等著家人為他打點這一切猬错。
小D爸爸雖然氣憤,但也無奈茸歧。好在這些年打工存了點錢倦炒,但是要翻修房子、買家電软瞎、送彩禮逢唤、擺酒席,哪里夠啊涤浇。
然后鳖藕,就是套路了,這一家最終又是“綁架”小D只锭,各處湊錢著恩,要為弟弟辦這一樁事。
你身邊有這樣的事情嗎蜻展?反正我也被這樣“綁架”過喉誊,改天有機會講給你們聽,劇情絕不遜于小C(先哭一會兒)纵顾。
在馬路上伍茄、在地鐵里、在辦公桌前施逾、在流水線上…有多少女孩被無情地實施著“情感綁架”……
我們總是講幻林,家是溫暖的港灣贞盯,但是這座港灣一回頭已經(jīng)陰雨連連,不再溫暖沪饺,你讓根在這座港灣的女孩逃向何處躏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