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2017年3月11日 ? 星期六
你若需要鐵盒包裝,找我呀刑峡!我一直在你身邊洋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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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從接觸這個行業(yè)到現(xiàn)在也有10多年了,記得最初接觸包裝鐵盒的時候是出來打暑假工突梦,當時是同三個堂兄弟一起诫舅,那時的我,14歲宫患,不過卻已經(jīng)是我第二次出來打暑假工了刊懈,還是童工哈。
?記得我們當時是在包裝線打包裝娃闲,把一個一個沖壓好的鐵盒擦干凈虚汛,組裝好,用膠袋套起來皇帮,然后裝入紙箱卷哩。最開始我們幾兄弟是在一條流水線上,不過我們幾個上班時間老是講話属拾,被領導分開了将谊。
那時候有個數(shù)量比較大的訂單急著出貨,包裝部有4條流水線全在做這個產(chǎn)品渐白,領導也定了每天要包的數(shù)量尊浓,具體多少這會也忘了,就記得在我們沒去之前纯衍,沒有一天完成過眠砾。
因為我們幾兄弟被分開了,上班也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托酸,畢竟年紀都還小褒颈,愛動。只好老實做事了励堡,在不經(jīng)意間聽到旁邊的大姐說谷丸,什么時候完成任務就可以什么時候下班,工資分文不少应结。
當時聽到這個信息的時候刨疼,就在那默默的盤算泉唁,按照一天10小時計算,每個小時只要做多少我們就可以完成任務揩慕,要是每個小時再多做一點亭畜,那不是可以提前下班?要是每個小時做多少多少個迎卤,那不是8個小時就可以下班了拴鸵?晚上都可以出去玩了?越想越激動蜗搔,立馬就把這個消息告訴幾個兄弟劲藐,幾個人在那合算,確實是那么回事樟凄,邊合算邊樂聘芜,想到就干。
回到生產(chǎn)線上后缝龄,主動跑到流水線的第一個崗位汰现,熟悉流水線作業(yè)的人都知道,想要帶動流水線的速度叔壤,第一個人非常重要服鹅,只要前面的人一快,后面的不快都不行百新,把之前的人趕下去企软,我在前面擦罐子。
記得當時做的是個兩片巴掌大的圓形小罐子饭望,我們叫豆豆罐仗哨,一手戴兩個手套,在手套上噴上滿滿的工業(yè)酒精铅辞,把罐子在手掌心那么一轉(zhuǎn)厌漂,一個罐子就擦干凈了,邊擦邊念叨斟珊,一厘苇倡,兩厘,三厘...
不一會下面的人就在叫我囤踩,要我慢一點旨椒,下面弄不過來,我一看下面的工序都堆滿了堵漱,這怎么行综慎?我還想早點下班呢,趕緊下去幫忙勤庐,就這樣我在幾個工序的來回跑示惊,當天晚上我們8點鐘完成了任務下班了好港。
經(jīng)過了一天的磨合,我同線上的阿姨大姐們也很熟絡了米罚,看到她們速度慢下來就會吼他們快點钧汹,兄弟幾個線上的工人也被我們這種氛圍帶動了,大家你追我趕录择,速度越來越快拔莱,從最初的晚上8點下班,到7點糊肠,到5點半,到4點遗锣,做到最后連沖壓部白夜班不停沖都跟不上我們包裝的速度货裹。
期間領導還說過我們,說我們幾兄弟把包裝部整的像個戰(zhàn)場一樣精偿,鬧哄哄的弧圆,不過自從他抽查質(zhì)量沒有問題后,就再也不管我們了笔咽,有時一天都看不到人影搔预。
就這樣,短暫而又充實的暑假生活結束了叶组,雖然很累拯田,手還脫了幾層皮,泡酒精泡的甩十,不過覺得到很開心船庇,在那里整個車間的人都很喜歡我們幾個,很是照顧我們侣监,最主要的是有工資啊鸭轮,還是第一次拿那么多錢呢—1000多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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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讀完初中橄霉,不想再讀了窃爷,我從小是爺爺奶奶帶大的,再加上當時也有點叛逆姓蜂,我爸媽拿我沒折按厘,只好隨了我的意。
那會聽說踩針車工資高钱慢,經(jīng)人介紹進了一家手袋廠刻剥,剛進去是做剪線頭的活,乘著空閑的時候跟會針車的哥哥姐姐們套關系滩字,也去試了下造虏,感覺不得勁御吞。做了半年,有天遇到勞動局來檢查漓藕,我跑過去跟人家說:我是童工...當天老板就把工資一分不少給我結清了陶珠,走了。
出來之后享钞,當天去了我表姐她們那邊揍诽,這也是我第二次進入制罐這個行業(yè),也是進的包裝部門栗竖,當時我16歲暑脆。
在那里做了半年的時間,有一天我們部門主管同我說狐肢,你帶兩條線吧添吗,反正平時也是你在帶動,基本流程你也知道份名,就這樣時間又過去了幾個月碟联。
記得當時那邊的宿舍鬧蟲災,每天晚上睡覺都被蟲子咬醒僵腺,用了各種辦法都消滅不掉鲤孵,嚴重的時候被咬的全身浮腫,整個人胖了一圈辰如,進醫(yī)院掉了一天的點滴才消腫普监,被折騰的實在受不了,走了琉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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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出來之后去了廣州鹰椒,借別人的身份證進了一家做電腦機箱的工廠也是包裝部,當時的我17歲呕童。
在那個工廠也做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漆际,說起來在那里算是我做的最舒心的工作了,進去做了三個月夺饲,主管看我比較勤快奸汇,調(diào)我去管理物料,每天的工作量算起來也就2-3個小時往声,其余時間都在流水線上同妹子們聊天擂找,為此她們還送我一外號—花心大蘿卜,原因就是我同部門所有的女孩子都聊過天浩销。
到后來做的實在是閑的慌贯涎,也沒啥前途,走了慢洋。經(jīng)人介紹說印刷廠(印鐵廠塘雳,也就是現(xiàn)在我們鐵盒的印刷供應商)做機長的工資很高陆盘,做的好一個月有上萬的收入,去了败明。
當時進去印刷車間第一感覺就是:臭隘马,那油墨味道熏的刺鼻,不過為了學到技術妻顶,忍了酸员。因為每天都是與鐵皮打交道,手被劃傷是常事讳嘱,有兩次被劃的比較厲害幔嗦,還去醫(yī)院縫了幾針,到現(xiàn)在兩只手一邊還留了一條小蜈蚣在上面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