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說,我依然有非常強的寫作沖動,如果可以的話只怎,我想用文學(xué)寫人性人情,我想把人類心靈中無言的痛楚轉(zhuǎn)換成文字闷畸。
2020.09.06
看了《十三邀》許知遠對話白先勇那期節(jié)目尝盼,又進一步了解了白先勇先生,感觸很多佑菩,看完一遍意猶未盡,又看了一遍裁赠。
第一次知道白先勇是高圓圓在采訪中提到她讀白先勇先生的《紐約客》
其實最開始接觸白先勇先生的作品不是通過書殿漠,是通過電視劇《金大班》,十幾歲的時候看過的電視劇佩捞,至今還縈繞在腦海中绞幌。
后來有幸在圖書館遇到《臺北人》、《紐約客》就借來讀一忱,一讀就愛上了莲蜘,這兩本書是為數(shù)不多的,我會認真讀第二遍的書帘营。
那時驚訝于票渠,是什么樣的人可以寫出如此滄桑的文字,而且滄桑中透漏著一種美感芬迄。那種憂傷而又優(yōu)美動人的旋律奏響全書问顷,讓每一個文字都充滿了質(zhì)感。
讀《臺北人》、《紐約客》就好像你一個人在整潔的房間中杜窄,用留聲機放一張旋律悠緩的唱片肠骆,倒一杯紅酒,慢慢品著塞耕,回憶過往蚀腿。
當(dāng)了解到白先勇先生二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寫《臺北人》,三十一歲的時候就完成此書扫外,崇敬之情無以言表莉钙,多大的天分,多么豐富的人生閱歷才能在青年時寫成此書畏浆。
讓我更加心生敬意的是胆胰,這樣一個有天賦和豐富人生閱歷的人,他理應(yīng)寫出某種更恢弘的作品刻获,但他卻把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用于對昆曲和《紅樓夢》的推廣上蜀涨。
也許我們都會有疑問,這樣做是否有些浪費了他的天分和個人經(jīng)驗蝎毡?
許知遠也問過他:“在過去二十年厚柳,您一直在做昆曲的普及,或者說復(fù)興的這些事情沐兵,它是一個集體性的工作别垮,它是非個人的,但是說這二十年如果寫出個規(guī)模宏大的或是更了不起的小說會是什么樣子的扎谎,就是這種內(nèi)心的猶豫有過嗎碳想?”
白先生連答了三個“有的”,但他又說毁靶,也許上天就是要我搞這個的胧奔。
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得到白先勇先生對《紅樓夢》和《牡丹亭》的喜愛,這種喜愛讓許知遠一直笑意盈盈预吆,也溢出了屏幕龙填,浸染了我。
白先生稱《紅樓夢》為天下第一書拐叉,在他心中岩遗,《紅樓夢》是近乎完美的,是書中的喜馬拉雅凤瘦。他說宿礁,以小說來說,它最高廷粒、最難的地方窘拯,最高的標準是它能達到雅俗共賞红且,這一點,《紅樓夢》做到了涤姊,它拔得那么高暇番,又降低那么低,來去自如思喊,這個東西壁酬,西方小說還不大做得到。
白先勇先生是一個理想主義者恨课,這幾十年的時間中舆乔,他一直在做著一個人的文藝復(fù)興,一個人的力量雖然沒有那么的強大剂公,但也在影響著這個時代希俩,也許放在時間的長河中來看,這一個人的文藝復(fù)興纲辽,意義非凡颜武。
許知遠問他,處在這么商業(yè)的情況下拖吼,怎么可能有文藝復(fù)興呢鳞上?
白先生回答,所以了吊档,我著急了篙议,我還能替這個做些什么?
相比于自我的成就怠硼,白先生的格局更高鬼贱,他為自己一生最愛的兩本書傾注自己的才華和幾十年的精力。我相信通過白先生堅持不懈地推廣香璃,會有更多人愿意去了解昆曲吩愧,甚至喜愛上它。
小的時候增显,我特別討厭央視11頻道,因為它整天都在播放戲曲脐帝,我根本欣賞不了它的美同云,只覺得那些東西離我太遠,跟我無關(guān)堵腹。
后來有一年炸站,去南京玩,因為讀過白先勇先生的《游園驚夢》疚顷,在南京博物院一時興起旱易,買票去聽了昆曲禁偎,那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認認真真地去感受昆曲阀坏,那一次的體驗如暖,讓我為自己曾經(jīng)的淺薄而羞愧。這不僅讓我對昆曲有了很大的改觀忌堂,而且讓我愿意去接觸和了解中國的傳統(tǒng)戲曲盒至。
一件事物,不要你遠遠望著它的時候士修,就做出喜歡或是不喜歡的判斷枷遂,你要走近點去看它,甚至你要走入它棋嘲,深入其中地去感受酒唉,那時再做出判斷才是客觀的。
我們幾千年的歷史文化沸移,留給了我們太多的好東西痪伦。法國人說他們有盧浮宮、英國人說他們有莎士比亞阔籽,我們中國人擁有的其實很多流妻,但有時,我們竟一時想不起來笆制。
這期節(jié)目讓我意識到绅这,作為一個青年人,應(yīng)該多接觸和關(guān)注我們的傳統(tǒng)文化在辆,你也許無法繼承它证薇,不能為他做些什么,但不要遺忘它匆篓。文化斷層將是一個巨大的遺憾和損失浑度。
[END] BY——期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