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夜噩夢……
夢見一群黑社會游蕩在街道上。
眼睛能看到的坎匿,心里能想到的“惡”他們做盡了:
·他們抓住一個人,把他群毆到體無完膚告私。打完還不盡興,拿了一把園藝剪刀把他的大拇指咔嚓一下剪掉了驻粟,剪掉后還嫌剪的不夠平整,又像剪紙一樣補上幾刀蜀撑,把整個手指頭齊刷刷剪掉唠帝。
·可怕的不是他們做了那么殘忍的事屯掖,而是他們做那么多殘忍的事情時襟衰,他們眼神中流露出的竟然時漠然、無所謂的神情瀑晒,殘害折磨一個人就像在逗一只小貓玩……
·一輛大篷車是他們發(fā)泄性欲的地方,男和男苔悦,女和女,場面太混亂了玖详,無法名狀勤讽。一個男人性欲上來拗踢,抓住一個小男孩兒把他按在副駕駛上侵犯了……
·游蕩在街道上,惡事做盡巢墅,所到之處,惡如毒水一樣蔓延腐蝕……
夢中君纫,他們中的一個大姐大接受了一項特別任務(wù)。
大姐大美艷動人蓄髓,走路帶風(fēng),瀟灑帥氣眨唬,瀑布般黑發(fā)迎風(fēng)飄揚,與她的美麗不匹配的是她眼神中的冷漠匾竿,臉上的戾氣蔚万。
她走到了一個大院子里岭妖,要找一個人反璃,轉(zhuǎn)了一圈沒找到。
這時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淮蜈。
男人給她說:“你找不到你要的人的,你要找的是這個梧田。”
他指了指墻上掛著的繁體的“愛”裁眯。
大姐大差點沒笑出聲來,她特別不屑地掏出一把刀存皂,走到墻邊,把“愛”中間的“心”摳了下來旦袋,丟在男人腳前骤菠。
男人愣了一下猜憎。
然后他一句話沒說,走到墻邊胰柑,把已經(jīng)稀巴爛的“愛”字摘了下來爬泥,又從口袋里拿出另外一個“愛”字掛到了原處。
大姐大被他的行為激怒了袍啡,沖了過來,又掏出刀把這個“愛”字的“心”摳下來了境输。
男人依舊一句話沒說,再次把壞掉的“愛”字摘下來辩越,又掛上一個新的。
大姐大更生氣了黔攒,又是一通破壞。
男人依舊是默默地摘掉壞的督惰,掛上一個新的“愛”。
大姐大繼續(xù)用刀割壞……
就這樣赏胚,他們重復(fù)著這些動作一遍又一遍商虐,整整僵持了一個下午觉阅,直到大姐大精疲力竭……
夢中称龙,大姐大累得癱倒在被她扔了一地的“心”上……
男人依舊掛上了一個新的“愛”。
突然鲫尊,大姐大躺在地上,大聲痛哭咳蔚,哭得極其悲傷豪嚎,淚水把她臉上的妝都弄花了……
她一直哭一直哭谈火,哭得全身發(fā)抖,像個孩子一樣蜷縮成一團(tuán)糯耍。
男人靜靜地看著她,依舊沒有說一句話温技。
大姐大哭了好久好久,終于漸漸平靜下來舵鳞,她擦干了眼淚,從地上爬了起來抛虏。
重新站起來的大姐大,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迂猴,眼神中充滿了溫柔霜旧,淚水也洗掉了她臉上的戾氣错忱,留下的是光亮干凈的美人臉挂据。
她朝那個男人點點頭,然后離開了這個院子崎逃,回到了黑社會之中……
夢里,在那灘黑水中个绍,有了一點點光……
這是我的一個真實的夢境,醒來后凛虽,我久久沉浸在夢中的驚悚和耳邊的哭聲中。
我說不清楚凯旋,我在夢中的身份。
我好像是旁觀這群黑社會的路人至非;
我好像是大篷車?yán)锏囊粏T;
我又好像就是那個痛哭的大姐大……
醒來后荒椭,我的心中似乎被印上了一個“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