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阿兩寫的老爸:“小潔仰猖,吃點雞屎吧捏肢,就能變男孩兒”,瞬間笑成傻逼饥侵。哈哈鸵赫,要是老爸在,我們也是一個歡樂幽默的家庭呢躏升。后來想辩棒,不知道看到我出生老爸是什么心理,是不是就像老大說的已經(jīng)麻木了膨疏,哈哈哈
我對爸爸的印象特別淺一睁,甚至不記得他的模樣,印象中他經(jīng)常在外邊佃却,即使回來也都到了夜晚者吁,也會帶衣服給我,但是第二天又不見了人饲帅。
一個有他的印象是在東屋复凳,在床上,媽媽和都喜在西頭灶泵,我和爸爸在東頭育八,他在里邊我在外邊,我聽到他笑著跟媽媽說又好像是說給我:小三兒不好說話咋辦……
還有一個也是在東屋赦邻,他倆在打架单鹿,確切說是打玩,但嚇著我了深纲,好像他們看到我驚嚇的樣子才停了
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仲锄,僅有的記憶只有這些了,經(jīng)常會覺得他離我特別特別遙遠(yuǎn)湃鹊,甚至經(jīng)常會想:哇儒喊,我竟然是他的女兒。還好有你們币呵,才不覺孤單怀愧,才讓我確信這不是夢侨颈。
之前一直沒有夢到過老爸,只有一次夢到咱老房子芯义,但也只是有關(guān)他哈垢。十月十六那天晚上,我清晰地夢到他了扛拨,他還是年輕的樣子耘分,穿著中山裝,仍然忙绑警,但忙是為了讓惡人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求泰,我發(fā)現(xiàn)有人心懷不軌提醒他,他好像一切都很有把握跟我說他都知道计盒,不用我擔(dān)心渴频。我放下心中重?fù)?dān),心想有爸爸就是好北启,爸爸就是靠山卜朗。之后我則高興得見誰都問:“你見過我爸爸沒?他還活著咕村!”也問了娟姐场钉,時時想著我有爸爸媽媽,姐姐弟弟培廓,我有完整的家庭惹悄,總是咧著嘴巴笑。以至于見了有人給我介紹的對象也在傻笑肩钠,當(dāng)時心想:你以為我是因為相中你高興嗎泣港?不是的,我是高興我有完整的家价匠,在別人看來有完整的家多正常当纱,可是我卻覺得異常珍貴,所以只是一直傻笑踩窖。
雖然只是個夢坡氯,但忽然覺得爸爸沒那么遠(yuǎn)了,他一直都陪著我們呢洋腮,在遙遠(yuǎn)的地方保佑我們箫柳,夢中的快樂也會一直延續(xù)
爸爸,愿您在別處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