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到院里哐啷一聲,像是摔碎玻璃的聲音拌倍。
“這又是打碎什么東西了?小孩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噪径,院里也沒有什么玻璃的東西吧柱恤?”我從屋里出來,心里疑惑著找爱,“或者并不是玻璃而是瓦罐什么的梗顺。”
臺階旁的小侄女坐在滑板上無辜的看著我车摄,而我則沒有流露出任何的責怪之意寺谤。對于孩子我還是有著極大的寬容與耐心,畢竟我不需要照顧他們的吃喝拉撒吮播,沒有因此而積累的煩惱变屁。
四下一掃,看到了地上破碎的瓷磚意狠。天粟关!這是從樓上掉落下來,真是太危險了环戈!
我抬頭搜尋闷板,一樓房檐瓷磚整整齊齊,沒有破裂的跡象院塞。再抬頭遮晚,看到了二樓房檐上殘缺的一塊,旁邊的也裂開了很大的縫隙拦止,搖搖欲墜县遣。
仔細回想一下,在瓷磚掉落之前也有梆的一聲创泄,應該小侄女是坐著滑板撞到了臺階上艺玲,而這輕微的振動傳到二樓房檐,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鞠抑。
真是太危險了!心中不禁一陣后怕忌警,倘若小諾涵再稍偏那么兩三米搁拙,后果不敢想象……
旁邊的瓷磚必須馬上捅掉秒梳。
很快就在鍋爐房(自從通了天然氣后早已閑置)找到了一根足夠長的桿子,捅掉了瓷磚清除隱患箕速。
這長桿子當初險些被鋸成柴禾燒掉酪碘,還是我建議留下,果然還是有些用處的盐茎。
事后想想兴垦,有多少小隱患被忽略,最終未能僥幸而釀成大禍字柠,這次疫情不也正是如此探越?
人有旦夕禍福,天有不測風云窑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