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周在做研討課時,有同學的話題是從性少數(shù)者來切入來講歐洲政局简逮,這當然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角度。
呵呵巨缘,我就想著能不能認識一個性少數(shù)者添忘,畢竟自己從來都沒有這方面的接觸,剛好有這么一個神奇的靈魂交友app若锁,可能很多人都玩過搁骑,甚至還有在上面找到自己另一半的,沒錯就是“Soul”又固。
我直接把性別匹配選為男仲器,打開語音匹配,在撥通電話之前仰冠,心里真的是很忐忑乏冀,到底會遇見一個什么樣的人呢?真的會是一個gay嗎沪停,還是只是一個和我一樣好奇的人煤辨?他會是說話聲音,娘里娘氣木张,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人嗎众辨?
悄無聲息的,電話便撥通了舷礼。電話撥通之后竟然沒有提示音鹃彻,這個功能我覺得之后需要改進,因為一下子就很尷尬妻献,兩個人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蛛株,最終還是我說了一句:請問你要交哪種朋友?
尬聊了幾句,聊天便很順暢的進行下去育拨,對面很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谨履,我呢,隨意編了一個失戀的理由熬丧,就這個話題聊著笋粟。對方的聲音很溫柔,對事情的見解很獨特析蝴。最后我們加了微信害捕,約了周末出去逛書店。
周天的清晨闷畸,萬里無云尝盼,天氣很好,而在西安佑菩,這也意味著早上很冷盾沫。即使套了一件針織黑色毛衣裁赠,走在外面依然覺得很寒風凜冽。
我們是在地鐵站口碰面的疮跑,他穿了一件supreme的白色印花衛(wèi)衣组贺,皮膚黝黑,胖胖的祖娘,完全不像是那種典型的gay失尖,倒像是那種死肥宅。
男生之間交流是非常的簡單的渐苏,打個招呼掀潮,扯幾句便熟絡了,他的聲音就和電話里一樣溫柔琼富,平淡而透著睿智仪吧。
那個獨立書店就在地鐵口附近,轉(zhuǎn)過一個拐角就看到了鞠眉,之前也沒來過薯鼠,只在網(wǎng)上看過照片,進去后發(fā)現(xiàn)比想象的更加平易近人械蹋,書店的名字叫做西西弗出皇,
到底是何意也沒有去深究,先是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哗戈,從一個書堆轉(zhuǎn)到另一個書堆郊艘,確實有一種在知識的海洋里漂泊的感覺,直到我看到咪蒙的《我喜歡這個功利的世界》唯咬,哈哈纱注,你喜歡嗎?我也是胆胰。咪蒙的大名早有耳聞狞贱,而她的文章卻從沒讀過,從碼的錯落有致的書堆里蜀涨,取出一本已經(jīng)拆封的瞎嬉,一讀便是一上午,直到和我一起來的勉盅,對佑颇,他叫勐(meng)智顶掉,在我身旁草娜,輕輕問我,是不是該去吃飯了痒筒,我才意識到時間的流逝宰闰,“哈哈”我干笑幾聲茬贵,掩飾尷尬,“那走吧移袍,吃點啥解藻?”
一路上,我們邊聊邊找葡盗,聊一聊喜歡看的書螟左,聊一聊自己在學校的經(jīng)歷,他說他打算去荷蘭的瓦赫寧根大學觅够,繼續(xù)學習食品工程胶背,目前在考雅思,還抱怨雅思真的很難考喘先。一切如話家常钳吟。
中飯是在手藝人吃的,手藝人是一家新開的餐店窘拯,類似于大食代红且,有全國各地的美食小吃,特別是新開五折涤姊,對于我這樣月底吃土的人暇番,是極具吸引力的。
我點了一份廣式臘肉煲仔飯砂轻,他點的是一份陜西本地的肉夾饃和胡辣湯奔誓,雖然不是打廣告,但我還是想說那一份煲仔飯搔涝,真的很好吃厨喂,臘味十足。
回來的路上庄呈,路過大雁塔蜕煌,大概是周末的原因,廣場上人特別多诬留,音樂噴泉的水柱噴得很高斜纪,一切都很新奇。
就像是gay這個群體文兑,就在真正接觸過他們之前盒刚,我對他們一直停留在刻板印象,而在今天之后绿贞,我才深切感受到因块,他們也只是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生活籍铁,也有普通人的悲歡離合涡上,也有普通人的喜怒哀樂趾断。
我不知道類似的刻板印象在我腦海中還有多少,但我明白正是這些刻板印象阻礙了我去更好地認識這個世界吩愧,甚至說芋酌,正是這些存在于你我腦海中的刻板印象,阻止了我們?nèi)ソㄔO一個更加具有包容性的社會雁佳。
還要破除些刻板印象脐帝,去認識更多的朋友,去經(jīng)歷更豐富的生活糖权,可能是個好主意腮恩,所以古人才說: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