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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幾個老友來尚德品茶畜疾,
李雷一直不說話,情緒很低落印衔。
我好奇地問他啡捶,是不舒服了嗎?
沒想到奸焙,李雷突然激動起來瞎暑,
“老徐,我在中山看上了一套房子与帆,當(dāng)時才5000一平了赌,沒買成,現(xiàn)在漲到了15000一平玄糟。我特別郁悶勿她,你懂我的心情嗎?我整個人都抑郁了阵翎》瓴ⅲ”
一幫老友,七嘴八舌地安慰起他郭卫。
軍哥長嘆了一口氣說:“85年砍聊,我手里有1萬元,當(dāng)時5間平房才8000多贰军,沒買玻蝌,花了九千多買了一輛鈴木摩托車,后來賣了150塊錢词疼「┦鳎”
小強拍了拍李雷的肩膀:“兄弟啊,我08年去的深圳寒跳,2013年聘萨,跟著別人學(xué)炒股,把深圳的房子都賣了童太,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老麥也不淡定了米辐,咂了一大口生普,邊咽邊說:“93年我都步入社會了书释,當(dāng)時我的同學(xué)還在上學(xué)翘贮,整天請吃擼串的都是我,96年我手頭有20萬爆惧,買了輛桑塔納狸页,現(xiàn)在還在開。”
黎明說:“你們的經(jīng)歷算什么呀芍耘!我98年在杭州跟一個年輕人干了一陣子址遇,感覺他是個騙子,他給我的股份我都沒要斋竞,憤然離去了倔约,現(xiàn)在這個公司叫阿里巴巴,忽悠我的人叫馬云坝初〗#”
我邊哭邊說:“2011年,我用20個比特幣喝了杯咖啡鳄袍,李雷兄弟绢要,你現(xiàn)在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