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發(fā)了工資表牢,本是開心事,但我卻郁悶了掖疮。
叮叮初茶,手機提示工資短信來了。短信顯示的數(shù)字比上個月少了浊闪,我微信上問了財務大姐工資明細恼布,財務大姐說為我開通了“一日捐”,我一頭霧水搁宾,一日捐折汞?是捐給哪里呢?我自己的愛心捐去了哪里我有權利知道吧盖腿?財務大姐不情愿地告訴我錢財去向爽待。
第二天损同,管財務的主任當面提點了我。
這讓我想起了上學時候的是一件事情鸟款。
初一上學期膏燃,班級里組織捐款,沒說清楚捐款的對象和具體項目是什么何什?回家告知父母组哩,媽媽沒多說,第一時間給了準備好了捐款的幾百塊錢处渣,讓我第二天帶學校去交給老師伶贰。
第二天,我和班級里的其他同學一樣罐栈,獻出了自己的一份愛心黍衙,雖然并不知道是哪一位受助人接收我的心意。下午語文課上荠诬,老師進入課堂并沒有教授新的課程琅翻,而是花了十幾分鐘為我們解釋了“愛心”的重要性,為“再一次捐款”鋪墊浅妆。
“我們要做一個有愛心的人望迎,大家是不是再捐一次障癌?幫助別人人生才有意義凌外。”至今為止涛浙,我還記得老師是這樣說的康辑。
大家默不作聲,再次從口袋里掏出為數(shù)不多的零花錢轿亮。老師按座位順序一個一個地問疮薇。“我再捐十元”“我加二十吧”“我身邊只有十元了”……同學們乖巧地掏出自己的全部家當我注。
“***按咒,你呢?你捐多少但骨?”老師問我励七。
“老師,我已經捐200了奔缠,我身邊沒錢了掠抬,我們這些錢是捐給誰的啊校哎?”我小心翼翼地問两波。
老師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問我:“你覺得你捐得已經夠了是嗎瞳步?”老師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了我一個問題腰奋。
“對的单起,我已經捐過200元了×臃唬”我堅定地回答馏臭。
不少男孩子看向我,長大后再一次遇到我的那些同學讼稚,說起這件事括儒,有同學說:“當時真佩服你啊,我都不敢說锐想,其實我也不想捐了帮寻。”我笑笑沒說話赠摇。
那么固逗,話又說回來,無功不受祿藕帜,我先工作烫罩、再領工資,思前想后洽故,我覺得我的思維沒毛病贝攒。那么,問題出在哪里呢时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