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樣一種體驗:靜靜在房間里面呆著姿鸿,想要去寫作業(yè)的時候榨了,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定義主題袍暴?
是不是因為思緒太雜亂些侍?又或許不知道自己要去寫什么?又或者內(nèi)心所想的政模,并不想去表達出來岗宣?這些經(jīng)歷我通通都有經(jīng)歷過。
以前我不太理解淋样,為什么很多人喜歡去養(yǎng)寵物耗式?大多數(shù)人喜歡養(yǎng)狗,也有很多人也喜歡養(yǎng)其他的趁猴,比如說貓刊咳,比如說鸚鵡,更有甚者喜歡養(yǎng)蛇或者其他匪夷所思的…
我一直認為養(yǎng)這些東西太麻煩了儡司,生活在快節(jié)奏的大城市里面芦缰,有時候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又經(jīng)常出差枫慷,哪還有時間精力去兼顧這些小動物让蕾。
但我心里非常清楚,我內(nèi)心其實是有一個結或听,這個結是我一直以來從來不去碰觸這些小動物的最主要原因探孝。
在我還在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在農(nóng)村家家戶戶養(yǎng)雞誉裆,養(yǎng)鴨這些都很正常顿颅,但我媽媽耐不住我們軟磨硬泡,從鄰居家買了兩只小白兔回來給我們養(yǎng)足丢,那個時候可把我們高興壞了粱腻。
每天放學回來的路上庇配,我和我姐姐都會興高采烈地去割草,有時也會邀上同學一起绍些,然后把草抱回家喂兔子捞慌,春夏喂草,秋冬喂胡蘿卜柬批,喂包菜啸澡,喂小麥,喂稻草氮帐。小白兔長得很快嗅虏,漸漸的長成了大白兔,漸漸的變成了4只上沐,6只皮服,最多的時候同時養(yǎng)著8只小白兔,曾經(jīng)一度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動物就是小白兔了参咙,而我也屬兔冰更,它們就像是我的伙伴一般,盡管他們不會說話昂勒,可是他們也都有著自己的表達方式蜀细,所有的動物皆有靈性,它們經(jīng)常一看見我們放學回來就跑到我們面前戈盈,乖乖的任由我們撫摸他們又滑又細的絨毛奠衔,甚至有時還抱著他們逗來逗去,有時把她們放在空曠的地上塘娶,他們也會近距離的靠近著我們不會跑太遠归斤,而面對其他人它們則是有多遠躲多遠…
小學三年級的開春,一場兔瘟疫從其它村席卷到了我個村刁岸,但凡有養(yǎng)兔子的無一幸免脏里,甚至蔓延至隔壁村,當時我們甚至把小白兔從1樓搬到了3樓虹曙,也沒能幸免迫横,甚至偷偷嘗試過送人送親戚,可是大家都不敢接收酝碳,因為誰都不敢將瘟疫帶回到自己的村里矾踱。
我們家的8只小兔子幾乎在三天之內(nèi)全部死絕,甚至兩個大一點的兔子疏哗,肚子里面還懷著小兔兔…
我和姐姐幾乎幾天都沒有怎么吃東西呛讲,連學都不想上了,把這些死去的兔子們用衣服包好全部埋到自家地里,眼淚都幾乎哭干了贝搁,那個時候想要救他們吗氏,卻不知道怎么去救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離開雷逆,一個一個的死去弦讽,這種無能為力的痛苦的感覺,這一輩子從未忘記关面!
我們病了痛了有醫(yī)院可醫(yī)治坦袍,貓貓狗狗生病了十厢,也有專門的寵物醫(yī)院可以救治等太,可是針對更多更低等的動物,雞鴨牛羊等養(yǎng)在家里供人們吃喝蛮放,更多野外生存的動物們就只能弱肉強食缩抡,自生自滅了…
人與人之間是情感動物,人與動物之間也是情感動物包颁,我害怕這些生離死別瞻想,更害怕人生當中太多太多的無可奈何和無能為力,所以自此以后再也沒有養(yǎng)過任何小動物了
萬物皆是生靈娩嚼,這個世界本就存在因果循環(huán)論蘑险,我們來此世界走一遭,來來往往皆是因岳悟,皆是緣佃迄,皆是果…
就如同沒有人走的路就會瘋狂長草,草將以前人走過的路淹沒贵少。這條路便像來世上一趟的人一樣消失呵俏。等走過這條路的人都不在了,這條曾經(jīng)存在的路也就被忘記了滔灶。
那時候普碎,這條路就真的消失了,像被最后一個記得他的人忘記了的人一樣录平。
人最終會死的麻车,路也是,但惟愿我們的心性可以簡單斗这,純粹绪氛,善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