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日的晚上11點半,那個每一年遇绞,每一次見面最愛念叨我“別挑键袱,快點結(jié)婚”的老人,就這樣靜悄悄的走了摹闽。這幾年蹄咖,她一直很清醒,從沒忘記過我付鹿,從未叫錯我的名字澜汤。雖然很多時候你不理解我的堅持,而我埋怨你的嘮叨倘屹,但是我還是非常的感謝银亲,第一次把我記掛在心中。人生老病死纽匙,很尋常。而不能看破的人拍谐,也很平凡烛缔。走之前她的世界是不是吵鬧的呢?還是非常的安靜轩拨,什么也看不到践瓷,聽不到。一輩子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走不動亡蓉,什么都需要人幫晕翠,需要人扶,難受地哭出聲砍濒。中年失去丈夫淋肾,獨自撫養(yǎng)大幾個子女,苦過爸邢,也痛過樊卓,被小兒子忽視的太久了,就想熱熱鬧鬧的離開杠河。存著很多錢碌尔,就是怕最后打擾到子女們浇辜,想減輕他們的負擔。這輩子她不能做到的事情唾戚,有很多柳洋,可能有很多遺憾。死去是很容易的叹坦,可是活著卻很難膳灶。
直到她老去,我現(xiàn)在才想起好像沒有抱過她立由,從我有記憶以來轧钓,從她邁入老年。
我做不到像你這樣敢于吃苦锐膜,但我們未來的路一定會認真地走毕箍,也希望你不要記掛,這一程能夠安心地走道盏。
元宵的年關還沒有過而柑,而你要告別我們了『沙眩活了將近一個世紀的你跃闹,那么那么的苦,但是活得很通底洗,其實你才是我們最大的寶藏祝懂。我沒有趴在你的膝蓋上,聽你講故事坠敷,也不記得你背著我走過大街小巷妙同。但是非常感謝你保護了我媽媽那么多年,讓她記得為人子女的感覺膝迎,感謝你給了她生命粥帚。
我愛你,我親愛的外婆限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