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沒有投稿讲仰。發(fā)現(xiàn)來好事了慕趴,肚子比較漲身上也酸脹。洗了澡叮盘,昨天曉梅姑姑約我吃個飯秩贰,于是拖地,收拾自己柔吼,十點半就出門了。
曉梅已經自己開車了丙唧。她是個大人了愈魏,也有自己一些打算。舅爺爺舅奶奶看我抑郁的精神狀態(tài)想际,真的很擔心吧培漏,私下也一定勸曉梅來開導我,覺得我倆同齡胡本。
曉梅真的成熟了牌柄,以前我倆關系一般的,因為共同話題少侧甫。她現(xiàn)在溫和的聽著我說話珊佣,也聊自己。我對學院的抱怨與對未來的迷茫披粟,她靜靜理解咒锻,不很敷衍,也不小瞧守屉。是的惑艇,只靠說沒法解決問題,任何人也沒法幫我拇泛,但我很感謝她不看輕我滨巴。
下午回了家,我開始看“我的房間空無一物”這部劇俺叭。我計劃著恭取,回宿舍就將原來滿滿的空間“空出來”,不會用的不管多戀舊都收拾打包绪颖。大一就帶來的吃的根本不會再吃秽荤,就干凈的扔掉甜奄。我的大學需要改變,即使是形式主義窃款。
當我的空間真正清爽课兄,當我的心沉靜下來,即使我依舊不知前路何方晨继,至少我不遺憾——我曾認真的對待大學烟阐,對人,對事紊扬,對自己蜒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