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的時候便對進(jìn)化論產(chǎn)生了懷疑官紫,可是老師確鑿無疑地告訴我:人是由猴子進(jìn)化來的束世。于是有很多年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猴子哪里來的?
我爸告訴我,猴子是由低等動物進(jìn)化來的其屏,比如豬進(jìn)化成猴子粱檀,雞進(jìn)化成豬,青蛙進(jìn)化成雞漫玄,魚進(jìn)化成青蛙茄蚯,海洋里最小的一個微生物進(jìn)化成魚等等压彭。當(dāng)然,具體的過程非常復(fù)雜渗常,進(jìn)展也極其緩慢壮不,所以我們現(xiàn)在看不到有哪只雞慢慢變得像猴。但總之皱碘,世界最初就是一個很小很小的細(xì)胞询一,慢慢進(jìn)化成了各種各樣的動物,直至進(jìn)化成最高級的動物---人癌椿。
可是我的問題又來了:那這個最小最小的細(xì)胞是哪來的呢健蕊?爸爸說是自有的。
長大了踢俄,我知道進(jìn)化論雖然是唯一的真理缩功,但不是唯一的學(xué)說,世界上還存在著一種歪理邪說叫有神論都办。有神論說上帝才是自有的嫡锌,人和一切動物都是上帝造的。
我這才知道琳钉,其實無神論與有神論的區(qū)別势木,就是世界最初無中生有的是什么。無神論說無中生有的是一個最微不足道的東西歌懒,慢慢進(jìn)化長成我啦桌,所以老子我最大,老子戰(zhàn)天斗地?zé)o所不能世界都在我腳下;有神論說無中生有的是最大最厲害無所不能的神及皂,我和世上的一切都是神所造神所賜甫男,所以我要聽上帝的話。
我慢慢老了躲庄,發(fā)理真理和歪理邪說都是人的想象,一切都在人的一念之間钾虐。反正世界從何開始是一件沒法說清的事噪窘,總有一樣?xùn)|西是無中生有的,不管是最大還是最小效扫。而所有的學(xué)說都是在無中生有的基礎(chǔ)上編個還算順溜的故事倔监。
故事怎么編都可以,為什么無中生有的必須是最大或最小的菌仁?能不能是一個中不溜秋的浩习?讓我來編一個中不溜秋的吧!大家看看我編的順不順济丘。
那我開始編了捌谆唷洽蛀!嗯,世界之初疟赊,它不是一個小細(xì)胞郊供,也不是無所不能的神,它就是人近哟,中不溜秋沒有大能耐也不是小得微乎其微的人驮审。既然人是怎么來爭論不休,何妨讓他自有吉执!
那世上的萬事萬物呢疯淫?唉,中不溜秋的人沒有大能耐造出萬物戳玫,那就有的自有有的人造吧熙掺!日月星辰、海洋陸地量九,這個太大适掰,人造不出來,讓它自有吧荠列!其它的動植物类浪,人造和進(jìn)化并存吧!既然現(xiàn)在人可以用馬知驢子造出騾子肌似,用人工授粉培育出雜交水稻费就,遠(yuǎn)古的人為什么不可以?很多動植物是人造的川队,具體哪些力细?年代久遠(yuǎn),無可考查固额。不過眠蚂,也有一些動物是人進(jìn)化而來,比如青蛙斗躏。
有沒搞錯逝慧?人到青蛙能稱進(jìn)化?稱退化差不多啄糙!不笛臣,進(jìn)退之事其實很難說。過去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現(xiàn)在只有一個老婆,還常常拿出搓衣板讓男人跪猴蹂,你問問男人,這叫進(jìn)步還是退步诞丽?男人指定要說:這不回到母系社會了嘛鲸拥!可是女人說:這就是社會的進(jìn)步!
我是女人率拒,所以我覺得從人到青蛙崩泡,也是進(jìn)化。下面我來說說人是怎么進(jìn)化成青蛙的吧猬膨。
很久很久以前啊角撞,有一個物產(chǎn)豐富的盆地,當(dāng)然也能稱洼地勃痴。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谒所,是一個洼部落。
洼部落的人從來沒有離開過這片洼地沛申,也不知道別的地方的人是怎么生活的劣领,他們就是天生樂觀派,覺得自己有吃有喝铁材,特別幸福尖淘。洼部落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著觉,有人說:這生活好辛苦村生,能不能想想辦法讓勞作更省力些呢?
洼部落的酋長聽到此言饼丘,一棍子把那人打趴了罵道:狗日的有吃有喝還不滿足趁桃?還想折騰啥呢?
于是其他人一齊高呼:我們有吃有喝肄鸽,幸福卫病!幸福!繼續(xù)日出而作典徘,日落而息蟀苛。
過了很久,又有一人說:天天這樣逮诲,這生活好單調(diào)帜平,能干點別的么?
酋長聽到汛骂,又是一棍子把這人打趴了罵道:狗日的有吃有喝還不滿足罕模?還想折騰啥呢评腺?
于是其他人一齊高呼:我們有吃有喝帘瞭,幸福!幸福蒿讥!繼續(xù)日出而作蝶念,日落而息抛腕。
又過了很久,有一個人干活累了坐在田埂上休息媒殉,他雙眉微皺担敌,若有所思。旁邊的人說道:這有吃有喝的生活多幸福廷蓉,你還想啥呢全封?
那人道:我在想人為什么要死?既然生活這么幸福桃犬,為什么要死呢刹悴?既然人會死,又為什么要生呢攒暇?
周圍的人都笑道:你可真是傻呢土匀!人都是要死的,誰都會死形用,這不很公平就轧?反正人都是要死的,想那么多干嘛田度?有吃有喝的不是很幸福嗎妒御?
笑聲引來了酋長,聽了原委把那人一棍子打趴了罵道:狗日的想啥呢每币?有吃有喝的還不滿足携丁!想亂我民心么?
于是其他人一齊高呼:我們有吃有喝兰怠,幸福梦鉴!幸福!
后來揭保,這個部落的人啥也不想肥橙,干活時喊“幸福!幸福秸侣!”存筏,吃飯時喊“幸福!幸福味榛!”椭坚,睡夢中也喊:“幸福!幸福搏色!”善茎,因為吃飯時嘴里含著飯,睡夢中口齒也不清频轿,所以慢慢地喊成了“咕咕垂涯!咕咕烁焙!”
就這樣過了很久,洼部落的人活也不干了耕赘,他們席地而坐骄蝇,有蟲子飛過來就伸出舌頭卷住再一口吞下肚。他們四肢越發(fā)短小操骡,大腹開始便便九火,沒事“咕咕”叫上一陣,他們進(jìn)化成了青蛙册招,覺得更是幸福吃既,也更揚眉吐氣,于是跨细,又張大嘴巴把“咕咕”喊成了“呱呱”鹦倚。
眾位看官,我編的這個故事是不是也可以自圓其說冀惭?我覺得世界之初震叙,從微小到宏大,再加上中不溜秋散休,這才齊全了嘛媒楼!青蛙是這樣進(jìn)化來的,您同意嗎戚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