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晚上
我的心口隱隱作痛
翻來覆去徹夜難眠
醫(yī)生說我得了一種怪病
而且這種怪病無藥可醫(yī)
“醫(yī)生旺矾,我最近精神渙散,食無味,寢無力……”
我痛苦地訴說著自己的病痛
醫(yī)生卻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是不是一到周一裤翩,就雙目無神、四肢無力调榄?”
“對踊赠!”
醫(yī)生繼續(xù)說:
“渾身酸痛,頭腦發(fā)脹每庆,食欲不振筐带,感覺快要死掉了?”
“醫(yī)生缤灵,我到底得了什么猜准?”
“你這是周一恐慌癥的臨床表現腮出!絕癥帖鸦!”
“啊利诺?富蓄!醫(yī)生剩燥,您隨便給我開點什么藥吧慢逾!”
只要有藥,就有機會痊愈
“你已經無藥可救了灭红!”
醫(yī)生搖搖頭侣滩,開始下逐客令。
“您說個數兒吧……”
醫(yī)生坑了我一大筆錢
卻只說了兩個字:
辭職变擒!
我上有老君珠,下有小
家里家外養(yǎng)著好幾個敗家娘們兒
我怎么可能辭職呢?
呸娇斑!庸醫(yī)策添!
臨走前材部,
我在醫(yī)生的保溫杯里啐了一口痰
他一定很久沒有吃果凍了
報應很快就來了:
我的頭上長了一只豬
它沒日沒夜地對著我的腦仁兒“哼哼”叫
時不時地臥在我頭發(fā)上放屁
味道有點像摻了藥的阿莫西林
白天豬撕扯我的頭發(fā)
讓我直接暈倒在上班路上
晚上它就掐著我的喉嚨
于是,我和醫(yī)生又見面了
醫(yī)生的臉擰成一團
油瞬間從毛孔滋出
就像剛出鍋麻花
原來醫(yī)生和我都是油性皮膚
我突然發(fā)現了共同語言
于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我和醫(yī)生面對面地聊起護膚品
談話間他突然靠近我的臉
做著情侶間招牌式的曖昧動作
我心跳加速唯竹,
閉眼準備切換少兒不宜畫面的時候
他的嘴卻去了我左耳的方向
聲音略帶沙喞值肌:
“昨天的果凍擱哪兒買滴?”
我故作神秘地笑著
讓他出去等我一下……
醫(yī)生出去后
我頭上那只豬又開始唱歌
它難道不知道自己五音不全嗎浸颓?
說起豬
我這才想起正事
醫(yī)生給我把了把脈
然后捋了捋絡腮胡
咦物臂?他的胡子在哪兒種的?
真靚真有型产上!
“你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嗎棵磷?”
我最喜歡和別人談夢想
你一定聽過《完美的一天》
預備唱:
“我要一所大房子
有很大的落地窗戶
陽光灑在地板上
也溫暖了我的被子
我要一所大房子
有很多很多的房間
一個房間有最快的網路
一個房間有很多的吉他
一個房間有我漂亮的衣服……”
醫(yī)生一個巴掌把我從舞臺上拍下去
“你已經病入膏肓,今晚就可以去見四郎晋涣,
叫他把故宮送給你仪媒!”
“醫(yī)生,求你救救我谢鹊,我還不想死……”
我還這么年輕规丽,
我才80歲,大好青春捌埠亍赌莺!
醫(yī)生突然跪在地上
從口袋掏出一枚戒指
“跟兒,嫁給我吧松嘶!讓我陪你度過余生……”
我差點兒就被感動了
如果他掏出的是錢而不是戒指的話……
呸艘狭!庸俗!
才見兩面就結婚翠订,太草率了巢音!
我頭發(fā)甩甩,大步地走開
聽人說尽超,
念念不忘官撼,必有回響
可是感情這事怎么能勉強呢?
就像你似谁,
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是誰傲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