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字為引
你會參加新概念大賽嗎。
恩咖城,加油茬腿。希望今年相聚上海。
褚建懷著對文字的熾熱宜雀,知萋的熱情同樣不曾減少絲毫切平。
褚建喜歡寫一些瑣屑的游記雜文,字字空乏州袒,毫無章序揭绑。然而生命并非如此,并非只是空乏的表像郎哭。褚建只能寫自己的故事他匪,或自己經(jīng)歷過的。并且他寫故事時夸研,故事里的人物都是死的邦蜜,像是被背著走來走去。褚建寫“一只狗死了”亥至,只會寫“一只狗死了”并不會寫“一只老狗嗷嗷叫著活活痛死了”悼沈。褚建的文字甚至不如一個小學(xué)生的作文,人家小孩寫的作文多么淳樸姐扮,從不會瞎編亂造絮供。然而褚建既想像一個大人虛構(gòu)一個深沉哲理的事,卻又像一個孩子般肆無忌憚的描述人們此刻的面容茶敏,所以褚建糾結(jié)極了壤靶。
知萋寫字總是長篇大論,以一個論點作為依據(jù)惊搏,描述故事的正發(fā)生時刻贮乳。知萋的文字寫的同樣稚嫩,褚建偶爾會重復(fù)讀知萋的文字恬惯。覺得她的文字有一種肅穆的景象向拆,就像她不茍言笑的面容。字如其人酪耳,倔強的像一塊生硬的石頭浓恳。知萋總是截取一個短短的畫面,然后由這個畫面切入碗暗,開始追憶奖蔓,描述故事。知萋總是盡量描寫平凡的人讹堤,卻又總講述離奇的事吆鹤。
兩年前說的話,沒有做到洲守,你還記得嗎疑务。
希望相聚上海。
加油梗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