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仔說要玩到閉館贮尉,車子停在永旺9號門門口,上車的時候看了時間是十點過五分朴沿。今天開車的時候發(fā)現轉速表不能歸零猜谚,這會點火,針也是指在8的位置赌渣。拍了照發(fā)給了上次處理追尾事件認識的張師傅魏铅。我會有放大事件的本能反應,就像前不久車子開起來有點發(fā)抖坚芜,剛好遇到40度的高溫天氣览芳,特別擔心有毛病的車子會自燃。還是了解一些車子的基本知識對自己有好處货岭。
張師傅說沒有大礙路操,也確實對我駕駛沒有大的影響。導航上路了千贯,安仔估計是太累屯仗,一上車便睡趴下了。有羅永浩的導航搔谴,beyond的音樂陪我魁袜。開始有雨了,打開雨刮器敦第,一遍又一遍峰弹,這雨刮器下次一定要好好洗洗了,刷上去像貼了一層磨砂芜果,完全看不清鞠呈。我開始有點擔心了,晚上開車本來視力不好右钾,加上這玻璃模糊的蚁吝。雨刮器開最大,壓根一點都不能慢下來舀射。車子駛向三環(huán)窘茁,雨越下越大娃豹,天氣預報是說暴雨塑猖,我是趕上了描滔。能見不足百米笙僚,雨刮器一直在不停的擺,身邊的大貨車一輛接一輛鸦采。擔心安全毙驯,我開了雙閃竟坛。越開越緊張,特別害怕砂蔽。如果此刻有服務區(qū)洼怔,我肯定一頭栽進去哭一場。給二師兄打電話左驾,說我害怕,不敢開了极谊,說你來接我诡右,怎么接,我在三環(huán)上停不下來轻猖。除了徒增煩惱還有什么帆吻。沒有打。我腦子閃過會不會出交通事故咙边,二師兄怎么接受事故結果猜煮。越想不好的時候越會覺得這件事情干不下去,鎮(zhèn)定一下败许,跟跑步一樣王带,做深呼吸,吸氣市殷,吐氣愕撰。再問問自己,到底害怕什么醋寝,害怕交通事故搞挣。不是擔心自己的技術問題,而是這糟糕的天氣音羞,大貨車像漢堡一樣夾著你囱桨。原來我擔心的是貨車司機。突然想起一個老司機講過的嗅绰,開車不是你自己怎么了舍肠,而是被發(fā)生交通事故的處理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