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北方人祷安,第一次認(rèn)識木棉樹是在舒婷的詩《致橡樹》里: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還沒有見過木棉樹塞绿,就已經(jīng)知道了它的名字,對這種樹頗具好感伊脓。
后來晓殊,在一本故事書里看見別人叫木棉樹為英雄樹断凶,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再后來巫俺,我來到南方认烁,那是一個春天,路的兩邊全是高高的樹,樹上沒有一片葉子却嗡,全是紅艷艷的碩大碩大的花朵立在枝頭次伶,藍(lán)天都只能做它的背景。
不稽穆,這不叫開花,這叫綻放赶撰!更叫生命的怒放舌镶。
當(dāng)別人告訴我這些叫木棉花時,我竟然激動得一時無語豪娜。
我和木棉這個老相識終于見面了餐胀。
此生,也要像木棉一樣瘤载,綻放否灾,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