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夜店是個很莫名其妙的地方,就算知道去了也只是反反復(fù)復(fù)玩那幾個無聊游戲春霍,但就是會有再去一次的時候翅睛。
? ? ? 上次的理由是因為工作要離開一陣子捅僵,這次的理由是朋友在酒吧做營銷宾毒,照顧一下業(yè)績驼修,反正總有理由殿遂。
? ? ? 寫這東西的時候是凌晨一點十三分诈铛,那幾個無聊游戲已經(jīng)被玩得更無聊乙各,我旁邊的男男女女站得高高的,一邊搖頭晃腦幢竹,一邊伸著手繼續(xù)玩著耳峦,看得出來已經(jīng)開始上頭,離我最近的那個女生拍了拍我焕毫,示意我接著和她們玩蹲坷,我搖著頭說:“不了∫仂”
? ? ? ? 她見我一直在打字循签,湊過來說:“跟女朋友發(fā)消息啊疙咸?”
? ? ? ? 我說:“是啊县匠。”
? ? ? ? 說完撒轮,我換個角落的位置坐著乞旦。
? ? ? ? 我發(fā)現(xiàn)在這里尋求安靜的方式特別簡單,只要和別人說我有女朋友就好了题山,哪怕其實并沒有兰粉。而那幾個一起來的朋友,忙著跟那些女孩玩著無聊游戲顶瞳,也不會來找我說話玖姑。在我的世界里,只要沒人跟我說話就是安靜慨菱,不管周圍的環(huán)境吵不吵焰络。
? ? ? ? 可能是因為這樣,這種地方反而能讓我特別清醒抡柿,甚至超過工作的時候舔琅。這樣的說法不是因為工作的時候有多清醒,相反工作的時候是最不清醒的洲劣,因為要不斷給自己灌輸那種很積極向上的心靈雞湯备蚓,才能保持得了工作的動力,才能熬得了這么久囱稽,從年假到這次是第一次休假郊尝,而且才只有兩天。如果不是因為要考證战惊,我可能還會熬下去流昏,這次的休假都沒有。
? ? ? ? 這次回來,遇到每一個朋友都逃不開一個話題况凉,就是‘怎么這么久才回來’谚鄙。
? ? ? ? 統(tǒng)一回答都是‘太忙了,沒時間暗笕蕖闷营!’
? ? ? ? 確實太忙,已經(jīng)不知道熬了多少個大夜班知市。
? ? ? ? 酒吧里有幾盞燈的顏色好像月亮傻盟,我突然找不到月亮了,只顧滿地找著六便士嫂丙。
? ? ? ? 搖骰子的手勢越來越熟練娘赴,叫骰的方式越來越不真實,可還是逃不過會輸?shù)臅r候跟啤。我拼命工作诽表,拼命賺錢,放棄戀愛這件事腥光,但其中一個目的恰好就是能更好的戀愛关顷,我不懂以后會不會錢賺得越來越多,反到隨便找個女生就度過下半輩子武福,根據(jù)搖骰子的經(jīng)驗议双,真的很難說。
? ? ? ? 一個在東京的朋友突然給我發(fā)了個消息捉片,他說平痰,“過段時間我要回國了∥槿遥”
? ? ? ? 我說宗雇,“行,你回來莹规,隔離完了之后跟我說一聲就好赔蒲。”
? ? ? ? 他回了個Ok的表情良漱。
? ? ? ? 或許舞虱,這將會成為下一次我去夜店的理由,所以某些事情總會有理由母市,哪怕不情愿矾兜,也逃不開。
? ? ? ? 這個朋友姓羅患久,我平常都叫他老羅椅寺,老羅在日本學(xué)做游戲的浑槽,我經(jīng)常和他說的話就是,“什么時候你做出游戲返帕,記得給我免費桐玻。”
? ? ? ? 他總說溉旋,“沒問題畸冲〖邓瑁”
? ? ? ? 以前我問他為什么要學(xué)做游戲观腊。
? ? ? ? 他說,“因為我不喜歡現(xiàn)實算行,要是有一款能讓我一直玩下去的游戲梧油,那個游戲就是我的現(xiàn)實,而現(xiàn)實里州邢,我只要活著就好儡陨,不用想這么多×刻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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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說骗村,“我不行,游戲畢竟只是游戲呀枢。玩多了都會膩胚股。”
? ? ? ? 他說裙秋,“那你微信的個性簽名還是life is game呢琅拌,這你怎么解釋≌蹋”
? ? ? ? 我說进宝,“對啊,所以我現(xiàn)在活著也很膩啊枷恕,不過還好有工作党晋,雖然還是很膩,但是工作能讓我忘掉這種膩徐块,時間就能過得很快未玻,對我來說,時間過得快是件很幸福的事蛹锰。反正都是活著深胳,還不如活著的時候讓銀行卡里的數(shù)字多一些⊥”
? ? ? 他說舞终,“你賺錢的目的是什么轻庆?”
? ? ? 我說,“不懂敛劝,可能是為了給別人花的余爆,雖然那個人還不知道在哪】涿耍”
? ? ? ? 他說蛾方,“你可太賤了∩仙拢”
? ? ? ? 我說桩砰,“對我而言,給我?guī)浊K释簿,我知道該怎么花亚隅,可給我?guī)兹f或者幾十萬,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花庶溶,索性存起來煮纵,所以我是一個只懂花幾千塊和幾百萬以上的人。我有比幾千塊多的錢偏螺,卻沒有幾百萬行疏,所以就很尷尬,可能真的得等一個只會花幾萬或者幾十萬的人出現(xiàn)套像∧鹆”
? ? ? ? 他說,“那要是等那個人出現(xiàn)了凉夯,你豈不是一輩子就只能花幾千塊货葬,花不了幾百萬了”
? ? ? ? 我說,“可能吧劲够,不過幾千塊也能滿足我了震桶,不過也不一定,說不定她把幾萬幾十萬花完了征绎,我就一下子有幾百萬了蹲姐,賺錢這玩意,是需要點動力的人柿〔穸眨”
? ? ? ? 他說,“還是我這樣的網(wǎng)癮少年好些凫岖,你太累了江咳。”
? ? ? ? 我說哥放,“對啊歼指,希望你真能做出一款能讓人一直玩下去的游戲爹土,那個時候說不定我也會變網(wǎng)癮少年,和你一樣把游戲當(dāng)現(xiàn)實踩身≌鸵穑”
? ? ? 想到前段時間看到的那部老電影,我就像電影里的姜戈挟阻,需要被解救琼娘,只不過奴役我的不是白人,是我自己附鸽,解救我的也不一定得是人脱拼,游戲也行。
? ? ? 他說拒炎,“你聽過那個用壽命換錢的故事嗎挪拟?如果是你,你會怎么選击你?”
? ? ? 我說,“我應(yīng)該會換吧谎柄《≈叮”
? ? ? 他說,“為啥朝巫?你不是個幾千塊就能滿足的人么鸿摇?”
? ? ? 我說,“為了早點湊夠幾百萬劈猿∽炯”
? ? ? 他說,“如果你有了幾百萬你會買什么揪荣】昵”
? ? ? 我說,“說不準(zhǔn)仗颈,但會愛得大膽佛舱。”
? ? ? 他說挨决,“那豈不是還是為了別人请祖,你呀你,完了脖祈∷敛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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