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年鸳,我正在寫簡書趴久,結(jié)果,不知道寫什么搔确,拿著手機發(fā)呆彼棍。
偶爾打幾個字灭忠,可是,想想不好寫座硕,又刪掉了弛作,突然,一只蟲子飛了進來华匾,我們都叫媽媽映琳,媽媽進來把蟲子打死了,問我在不在玩游戲蜘拉,弟弟說:‘‘他就在玩游戲萨西!我都看見了≈罹。’’什么原杂!我在玩游戲印颤!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您机?他都看不見我在干嘛!我說:‘‘哪里年局!我就是想寫什么簡書际看。’’可是媽媽也不信任我說:‘‘你有什么證據(jù)矢否,你一個字都沒寫仲闽!’’叫我拿證據(jù),我可以拿什么證據(jù)僵朗?我又不是名偵探柯南赖欣,也不是福爾摩斯!我只好說:‘‘你們都不相信我是吧验庙?那以后你還叫我相信你們顶吮?’’媽媽走了,弟弟繼續(xù)寫作業(yè)了粪薛。
每次說我沒證據(jù)悴了,你們的證據(jù)呢?弟弟憑什么說我一個字沒寫违寿,就說我在玩游戲呢湃交?這不公平!弟弟在干什么藤巢,我跟媽媽說搞莺,弟弟只要狡辯一下,媽媽就相信他了掂咒,我說什么腮敌,媽媽都不相信我阱当,還說,我先問問自己糜工,有沒有撒謊弊添,頓時我鼻子一酸,想哭出來捌木,我是被冤枉的坝桶印!
前幾天數(shù)學(xué)課上刨裆,陳同學(xué)用手表照天花板上澈圈,結(jié)果照到了我的眼睛金吗,我把眼睛閉了起來落包,再看了看天花板,老師就使勁的瞪著我看榕茧,我不知所措努潘,心想:瞪著我干什么诽偷?我們臉迷惑,同學(xué)說你用手表照天花板疯坤,我沒有报慕,不是我是陳同學(xué),我……想到這里此時压怠,我鼻子一酸眠冈,真想大哭出來,不過我還是個男生不能這樣菌瘫,我還是忍住蜗顽。
冤枉的滋味真難受啊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