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心里有些焦躁牺勾,一是即將到來的六天,有可預見的忙碌阵漏;二是眼看12點了驻民,今天的打卡一個都沒完成
山石還試圖跟我聊些什么,我拒絕了履怯。
說說今天留守寨子里的工作
上午跟李姐把繡花回还、頭飾的東西過了一遍,商定了等演出結束去找跳舞的阿姐的吹蘆笙的阿哥叹洲,但阿哥沒來演出柠硕,來的是他的兒子。跳舞的阿姐家里生了小寶寶运提,每次一結束就跑走了蝗柔,我只來得及看到她的背影。也是因為歌舞還有幾天時間民泵,李姐也總說還來得及癣丧,遂作罷。
草鞋栈妆、織布推進了胁编,但還沒最終搞定厢钧,還需要再跑兩趟。
勝明午飯后來找我一起走寨子嬉橙,順道買好了明天的水果西瓜早直。一路上斷斷續(xù)續(xù)的聊著,正趕上老哥師在家市框,進去拜訪了一下霞扬。老人家作為非遺傳承人,口口相傳著苗族的古歌拾给,但現(xiàn)在寨子里的年輕人都已經(jīng)不愿意去學了祥得。說起這個,就像培田的木匠阿公找不到愿意繼承木匠手藝的人一樣蒋得,帶著些許的落寞级及。
也許,可以鼓勵船員們來找阿公學唱古歌呢额衙。
喝完攔路酒饮焦,一個疏忽,我臨時聘請的“小助教”直接把孩子們帶回了家窍侧,而不是看演出的“銅鼓坪”县踢。不能怪孩子帶錯了路,是我不該把這樣的工作交托在孩子的身上伟件,不是不可以信任孩子硼啤,哪怕當時被守門的阿哥攔住查票,也應該意識到帶領工作的重要性斧账,而不是由孩子來承擔這個結果谴返。下次,可以讓李姐帶路咧织,或者手臺抄一下其他人頂上來嗓袱。山石說:可以留在寨門看看其他人時怎么過來的,也看看站在田埂上接待我們的阿公阿婆和小朋友們习绢。這是個好主意渠抹,二期可以這么干。另外闪萄,帶頭喝酒的人也是要押一下速度的梧却。
晚飯后的工作會議上,又跟勝明聊了聊桃煎,關于漫游的 線路和講解內(nèi)容篮幢。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感覺這幾天一直在跟勝明聊为迈,但是好像推進的并不快三椿。我習慣了比較清晰的流程和確定的內(nèi)容缺菌,不然就會不安心,但對于土生土長在這里的勝明來說搜锰,卻是什么都可以伴郁,所以我猜,他一遍遍的被我追著問的時候蛋叼,心里一定也在納悶:這有什么焊傅?干嘛一遍一遍的問?
但他還是配合著我的這部分內(nèi)在需求狈涮,很感恩狐胎。
晚上聊的這一次,還挺有幫助的歌馍,勝明好像也打開了話匣子握巢,說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這也歸功于山石的幾個很好的發(fā)問松却,果然暴浦,書不是白看的∠停看來歌焦,我明天中午也要再溫習一遍了。
PS:燕子的記錄可以直接拿來做征稿了呢砚哆!